这塔里面地面是铺地毯,
司马焦带她走向那座塔。
中间这条路上铺满白色石头,散发着寒气石头被嵌在地面上样子,让师雁想起家门口那个公园小路,也是嵌着石子,总有些锻炼身体老年人往那里反复踩,说能按摩脚底穴位。
师雁表示自己很怀疑,她曾经觉得那个硌人石子路不能按摩穴位,只能杀人。当然现在她是不会在意这种石子路,以她修为,就是刀子路也能走得面不改色,般刀子可扎不破这化神期身体。
她就稍微走神,司马焦扭头看她。他先是给她个疑问目光,然后才看到她赤脚。接着他动作很自然地把将她抱起来,走上那片嵌着寒气石头路。
师雁:……真没这个意思。
好像身体没有重量。而司马焦拉着她手腕,带着她踩在地上。
师雁都不知道他干什,就突然被他牵着手,往外快步走出去。
禁宫地面是光滑黑色,几乎能清晰倒映出人影,师雁赤脚踩在上面,因为步伐急促,脚腕上两个细圈碰撞,发出轻微叮叮声。
司马焦穿着黑色袍子,他走起路来风驰电掣,就是那种‘火花带闪电’气势,给人感觉仿佛大步子下子跨出去米八。师雁被他拉着手腕,几乎是拖着跑,漆黑地面映出黑青两团影子。
师雁没穿鞋,头发也没扎,起来还没洗脸,自觉像个女鬼,但司马焦不知道来什样兴致,拖着她就走,脸说句话时间都没给她。
不过抱都抱起来,还是懒得挣扎。
但她觉得这位大佬肯定很少抱女人,哪有抱个成年女人,用这样抱小孩姿势,她坐在司马焦手臂上,手搭在他肩上,心想,从七岁后就不这样坐在爸胳膊上。
她那个疑似假爹师千缕同志,也没有这样亲密抱过她。这位自称是男朋友大佬,给人当爹倒是很熟练。
她感觉自己这身体反应也挺熟练,下意识就把手放好。这可能就是爱情力量吧,她这个身体后遗症还挺严重。
走过那片寒石路,周围温度骤降,司马焦推开门,将她放下来,又改为牵着她手腕。
两人在禁宫里走段,空旷宫殿里没有任何其他人痕迹,举目望去,都是支撑穹顶大柱子和穹顶各色藻井。
这样空旷地方,只有他们两个发出声音,有那刻,师雁觉得这样场景仿佛有点熟悉。
用科学来解释,应该叫做大脑二次记忆。
师雁被司马焦牵到禁宫中心,那里有座金瓦红墙高塔,和整个白色冬城显得格格不入,颜色艳丽到有点突兀。
她又觉得隐约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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