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停雁不太会演戏,怕被他看出脸上快忍不住笑,就干脆扑上去,抱着他脖子,依着他胸口,将脸埋在他颈窝,稳稳嗓音:“你都知道是特地给你准备,你不用,不是白准备,都用你给做璎珞项圈。”
司马焦被她抱,盯着自己手看会儿,就把手放在她背上,是个回抱姿势。
“就三天。”妥协。
廖停雁忍着不要笑出声。
司马焦呵呵冷笑,很不屑:“你以为看不出来你在故意撒娇。”
她扯下司马焦手,继续给他整理包扎,司马焦要往回撤,她就按着他手不许动。
司马焦又不开心,他不喜欢有任何束缚,“不包扎。”
这个祖宗虽然几百岁人,但相处久就会发现,他有些地方真像小孩子样任性,大概是因为从小没人教过他,这多年陪着就只有条宠物蛇。廖停雁拉着他手轻轻晃两下,跟他撒娇,“刚上过药,不包扎话伤口很容易裂开,就包三天好不好。”
司马焦:“……”
廖停雁:“包着吧,看着就觉得好疼,等伤口稍微长合点就不包。”
”
司马焦动作停,去看她。
“你在笑什?”
廖停雁心情不激动时候,她在想什,他就听不见,像这样,他也猜不到她突然为什笑,所以他用真话BUFF。
廖停雁张嘴,“觉得你很可爱,所以笑。”
看出来有什用,该妥协不还是妥协。古人说枕边风有用,果然很有用。
廖停雁抱着他脖子,心里感觉慢慢平静下来。方才震耳雷声逐渐远去,只有司马焦平稳心跳在耳边,她忽然觉得身体里漫过温热水流,浸过心脏,温温软软。
她倚在那有些恍惚,鼻端都是司马焦身上味道——每个人身上都有特殊味道,自
司马焦:“……”
廖停雁:“求你啦,好担心啊。”
司马焦:“……”
廖停雁看着司马焦神情,心里笑得好大声。只因为祖宗表情太可乐,简直言难尽。
要说他不高兴吧,也不全是,说高兴吧,又怪怪,说纠结吧,有点,犹豫也有点,反正就是徘徊在“听她忍忍”和“不想听不包扎就是不包扎”之间。
司马焦好像没听清楚样,看她神情很古怪,半晌,他抬手揉住廖停雁脸,把她脑袋扯到自己脸前,用力揉两下。
廖停雁被他揉嘴嘟起来,张张:“手!你手!手不要用力!伤口会裂开!”
司马焦:“噗。”
司马焦:“你知道在笑什吗?”
廖停雁:“……”怎知道,又没有天生真话BUFF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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