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你去查那廖停雁,可有消息?”师千缕问。
师真绪躬身,“已有些眉目,只是还未查清她背后究竟是何人。师父,们或许应当等到查出她身份,掌握她把柄才好控制。”
师千缕:“真绪,你想差。以她身份,就是没有把柄,也好控制,并不顾虑她身后之人,唯顾虑唯有司马焦,与她接触宜快不宜慢。明日,若司马焦还未出现,便令洞阳真人前去求见,来试探,二来让他为们送封信。”
师真绪道:“是,徒儿明白。”
廖停雁被抱着睡天,夜晚来临时,司马焦睁开眼,赤着脚在床边坐会儿。廖停雁看他揉着额心模样,猜测他可能是脑壳疼,她之前在三圣山时候就怀疑,他绝壁脑子有病,这个脑子有病不是骂人,是客观描述。
她摸出来大叶子,稍微裁下,贴在司马焦伤口上,最后用薄薄层灵力覆盖上去,裹住叶子和伤口,做个玄幻世界版大创可贴。
忽然觉得自己好厉害,还可以自行摸索出无数玩法。
她闭上眼睛,又把神识摸到宫殿外面去,尝试着远距离控制,不过片刻,白鹿崖山上红艳艳花从窗户外面飘进来,被廖停雁伸手抓住。她用意识控制这些红色花瓣挤压出汁液,顺手给自己涂个红指甲。
廖停雁在这玩着自己新技能,外面却因为今日白鹿崖那祖宗没动静,而感到提心吊胆。
“师父,今日慈藏道君未曾去云岩山台,莫非是因为昨日之事令他不快?“
她还觉得,就是因为脑子太疼,他才完全不
师千缕坐在自己玉座上阖目修炼,听见弟子问话,微摆手:“他若是不快,昨日当场就要发作,以对他解,今日他恐怕是有什事,才会闭白鹿崖不出。”
师真绪问道:“师父,难道就真没办法窥视白鹿崖中发生什吗?如此,们十分被动啊。”
“司马焦有很强攻击性,他地盘绝不允许任何窥视,你以为们没有安排眼睛进白鹿崖,其他宫脉也没有吗,可你看看,谁成功,不过是又白白送些性命罢。”
师千缕周身灵气浓郁,随着他呼吸起伏,他说起话不疾不徐,语气中还有些感慨:“谁能想到,当初前辈们以为能控制个小小孩童,会长成如斯模样,不仅摆脱他们控制,甚至反噬那多人,真是令人畏惧资质与凶狠。濒死野兽,不好惹啊。”
师真绪没有对此说什,他身为师氏脉晚辈,知道许多事情,关于五百年前发生那场动荡,他也是有些解。如果不是那次失误,他们如今对上这位慈藏道君,也不至于如此束手束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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