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看到他们怕
，可有想过做过什
才会让他们那怕？”
“没想，什都不想想。”顾锦眠埋在他
脖颈里，贴在他耳边，低哑声音混着夜色，温柔又蛮不讲理，“只知道，喜欢你，这就够
。”
何疏漠喉头微动，低头亲吻他头顶。
顾锦眠抬头问：“如果走你打算怎办？要是没走呢？”
何疏漠没回答前
个问题，只回答后面个，捏着他后颈说：“只有次机会
“有什区别吗？”
“当然有，四条杠，你条杠！”
何疏漠：“……”
顾锦眠想想，乐，脾气也好，他向上移点，表达最后点不满，“不知道你是怎想。”
“你是不相信吗，在书里表现还不够吗？”
顾锦眠把手机放在何疏漠腹部，垂着脑袋，伸着唯还有劲手指头在手机上戳，给何秘书发消息。
何疏漠：“给也准备两套送过来。”
向秒回何秘书，好会儿都没发消息过来。
顾锦眠不知道这个秘书都是秒回消息，继续在对话框里输入。
何疏漠：“再给准备两套校服。”
他把手机给顾锦眠看，顾锦眠眼看到他刚给个微信备注为何秘书人发消息，“顾锦眠工作时穿机长制服送两套过来。”
顾锦眠：“？？？”
何疏漠低咳声，不看他还有些水红眼睛，轻描淡写地，“你不是有点制服控吗？”
上次校服骗他次还不够，还想来第二次？
顾锦眠哑着嗓子，凶巴巴地指控他：“有制服控，不是应该你穿吗！”
他没具体说，但何疏漠知道他说是什。
他摸着顾锦眠脑袋说：“书里是书里，想让你真实地感受下，再做决定。”
何疏漠堵着他要说话嘴，让他听他说完。
“不能陪你蹦极，不能陪你跳伞，不能陪你玩你喜欢切刺激游戏。”
“你喜欢自由，喜欢自在，恨不得飞到天上去，身边却是潭窒闷泥淖，你愿意被关在这里吗？”
何疏漠：“再给准备两套空少服吧。”
直到何秘书颤颤巍巍地发来条，“您没被盗号吧？”
顾锦眠这才收手，把手机还给何疏漠。
何疏漠看眼聊天记录，哭笑不得，发条语音过去，“准备吧。”
顾锦眠这才满意，他趴在他身上哼哼，“穿机长服，你穿空少服。”
何疏漠：“……”
顾锦眠瞪着他，副这事没完样子。
到底是刚才把人欺负狠，心里估计憋着气，而且这幅又软又凶样子，说是在发脾气更像是在撒娇。
何疏漠妥协。
他把手机交给顾锦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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