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出来岂不是更羞耻?
“念啊,学弟。”
顾锦眠:“……这辈
长大不能在脖子上挂天线宝宝小水壶,改背天线宝宝书包。
他双手把信递给殷漠殊,“哥哥,是来给你送情书。”
殷漠殊挑眉,“哥哥?”
叫哥哥不开心吗?小时候不就是这叫?
“学长,收下情书吧!”
直在这里等他。
殷漠殊眨下眼,被人为时间轮回浪漫冲击得头脑发懵,指尖发颤。
不知该作何反应时,他表情就会恢复到他原始状态,脸上带笑。
高中生顾锦眠说:“哥哥,你笑得真好看。”
殷漠殊哑然,目光柔和又炙热地落在他身上,略显贪婪地看着。
不要告诉殷漠殊呢。
等回酒店时,两人权衡利弊决定还是不要说,不说殷漠殊可能也能在微博上看到,说就算是告密。
怕以后老板发红包时暂时把们移出群聊。
小刘和胖胖匆匆回房。
殷漠殊看他们眼,刷卡推开房门,抬眼时整个人僵住。
不愧是演员,殷漠殊身上气质变,把顾锦眠拽到边,自己懒懒散散坐在长椅上,只胳膊搭在扶手上,翘起二郎腿,顿时就变成个性格恶劣学长。
他嘴角勾着似有若无笑,抬抬下巴,“你读给听。”
顾锦眠:“……”
他僵硬地拆开信封,看到画小太阳信纸上文字,脸就瘫。
夜晚是人情绪最敏感丰沛时候,加上他刚知道事情真相,听老班主任讲殷漠殊初中时代,又意识到自己心意,昨晚写时候觉得字字真切,现在看尴尬得他脚趾抠地。
秋阳中学校服就是他按照旭明中学写,明亮蓝色和干净白色相间,穿在顾锦眠身上毫无违和感。
他长得本就显小,骨架又清瘦,还把头发剪短,校服穿,俨然就是个高中生。
睁着干净湿润杏核眼看过来时,叫声学生能把人心叫酥。
“你在做什?”殷漠殊哑声问。
顾锦眠抿抿唇,有模有样地从天线宝宝书包里拿出封信。
房间和他离开时相比大变样。
原本干净墙面上布满旧色调涂鸦,上面有骂人傻逼话,和不敢宣之于口懦弱表白,五颜六色,乱七八糟地涂满三面墙,满是青春又中二气息。
客厅中沙发地毯等众物品全被搬走,铺上厚厚土和石板,几棵粗壮树,两个掉漆路灯和个破旧长椅。
长椅上坐着个穿着旭明中学校服少年,他和小时候样头发短短,眼睛如那时清澈明亮。
就好像,那个小男孩在长椅上长大,从隔壁小学升入他中学初中部,又来到高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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