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眠脸小,下巴也小,非常契合地被殷漠殊手掌套住。
他手法竟然很娴熟,就像电视上女生用完护肤品后在脸上由额头向下,又自下而上,由内而外地按摩助吸收。
顾锦眠最近有好好健身,身上些部位已经附上薄薄肌肉,可脸上没法锻炼,上面肉软软层,随着殷漠殊手指起伏移动。
顾锦眠呆。
可他面部在殷漠殊
他说这话是站在殷漠殊男朋友立场上说!
你还真当是去见公婆啊。
“害。”顾锦眠手不自然地摸下脸,“好累,脸都要笑僵。”
“给你揉揉?”殷漠殊自然接话。
揉揉?
殷漠殊低笑声。
两人坐到车里,和高门大户殷家隔开来。
顾锦眠靠在椅背上呼口气,“可真累。”
这大半天下来,此刻瘫在车椅上他,白衬衫皱,头发也乱,就连眼神看着都更呆滞。
好像真挺累,但:“看你演得挺开心啊。”
止是有文化。
老爷子已经吃不下饭。
他骨子里也是严肃古板好面子,大儿子和儿媳没有孩子,把私生子领回家情有可原,这些年他慢慢习惯,这样被人指出来,想到还要传到施家等处,下感觉他可怜寿命又减少好几年。
“都是什规矩!”老爷子摔筷子,“谁让他们上桌?”
“老大家只认漠殊个孙子,以后东西也给漠殊,别让他们再出现在面前!”
顾锦眠立即抬头看向他。
怎揉?
当他抬起头时,脸部流畅线条和每细微之处都展露在殷漠殊面前,他们靠得很近,殷漠殊甚至能看清他脸颊肌肤上细细绒毛,透着层浅光。
这样动作,殷漠殊当他默认。
他伸出两只手,右手拇指和食指撑住顾锦眠下巴,另外三根手指落在他脖侧定位,左手手指落在他额头上,向下按摩。
顾锦眠眨下眼,确实演得不费力,他表妹当年说他有演戏天分让他去娱乐圈,当时他嗤之以鼻,现在不得不自恋地点头。
可就是隐隐觉得累,他现在回想起殷家那扇红棕色大门都觉得累。
不是演戏累,是那个家就给人种沉重压抑累感,让他觉得很疲惫很窒闷。
“那里不好。”顾锦眠说:“以后们少回去。”
说完见殷漠殊笑盈盈地看着他,他才觉出这话哪里不对。
顾锦眠离开时美滋滋。
送他人阴沉沉。
上车前顾锦眠回头对他们挥挥手,“回去吧,别送,都是自家人别客气,下次再来。”
他明显感觉身后那群人脸上阴霾又加重层。
“怎感觉他们在送瘟神?”顾锦眠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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