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眠再次抬头看向这位便宜二哥，发现他除
真
不满或者说对小揪揪不舍之外，还有……害怕？
顾锦眠有点迷惑。
顾历帆解释
顾历帆又咳嗽
声，声音温和下来：“怎
把头发扎起来？”
顾锦眠：“戳眼。”
头发太长，是真戳眼，于是他随手拿起刚被扯下领带把前面头发绑起来。
这位二哥又沉默。
总是不说话也不行，于是顾锦眠顺着这个不危险话题说：“
想剪剪。”
目前，他还不知道这是什样环境，要少说少问，多观察。
于是，顾锦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和以前样面无表情，那双好看眼睛明亮清澈，少几分阴冷，反倒是气鼓鼓地像是在和哥哥生气，表示抗议。
根本没法对他生气。
“小少爷，二少是为您好，您别生气。”后面人说。
进房两人再次把视线落在他手上被紧紧握住带刺软鞭上。
“……”
“……”
顾锦眠囫囵把手中东西扔进箱子里，用力把箱子关上，盯着箱子麻木地想，他钻进这个箱子可能。
“咳。”前面人说：“哦。”
安静，多认真。
在认真地收拾——
顾历帆视线下滑看到床上那些奇奇怪怪，不忍直视工具。
顾历帆：“……”
他用力呼吸两口气，沉着脸走到床边，“顾锦眠，你又在做什！”
“行，给你叫理发师。”他问：“想剪成什样？”
顾锦眠：“寸头。”
顾历帆：“？！”
“不行！”
嗯？
哦，原来真是哥哥。
顾锦眠继续看他这个二哥，发现他这个二哥视线总是不经意地落在他头上。
嗯？
那他也加入。
顾锦眠拿过镜子，看他刚才随手扎，有没有扎出个洋相来。
“……”
顾锦眠生无可恋地转头，想看看是谁这会制造尴尬气氛。
房间来两个人，后面那个上年纪正毕恭毕敬又笑眯眯地看着他，前面这个英俊挺拔，长得和他还有点像？
这是种神奇体验。
顾锦眠是独生子，没有哥哥啥，要不是他知道他爹人品，如果出现这样个人，他都要怀疑爸爸在外养小家。
他声音冷厉，带着上位者积年累月威严，让躲在阳台上杜白安浑身颤。
盘腿坐在床上顾锦眠慢吞吞地抬头看向他，脸上看着淡定，握着软鞭手已经尴尬得抽搐。
他人生中第次面对这尴尬事情，他是想把这堆羞耻工具收起来，没想到被当场捉住。
他是五讲四美三热爱社会主义大好青年啊，相信他。
“真没做什，不是在把玩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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