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来片场时,场务们正向监狱里搬竹子,这是他们下场戏需要道具。
那天晚上好像是个无言约定。
407宿舍年纪最大乔智,给白竹几颗药。
当天晚上,白竹被从床上拖下来时,面色发红,身上起很多红疹。
“这是怎?”刀疤男大叫。
白竹跪在阴暗肮脏厕所里唯月光上。
“卡!”
导演喊停第秒,盛清晏伸手将夏念星拉起来。
“拍得非常好!”导演兴奋地跑过来,“太好!这就是想要感觉!”
他翻翻拍摄计划,说:“夏念星剩下戏,除最后场都不难。”
他自始至终都没看地上人。
白竹爬到床上,看向对面那扇关上门,脸上忘笑。
当天晚上两点,白竹又在厕所见到胡煊。
胡煊依旧是不怎理人,白竹依旧笑得眉眼弯弯。
“伺候你好不好?”白竹走到他身边,笑着问他。
笑得越来越虚弱少年。
某天晚上熄灯后,见对面三个人不知道从哪里拿来几个空酒瓶和铁棍,并多带两个男人进牢房,胡煊站在门口没离开。
听到里面压抑不住惨叫时,胡煊用力踹脚门。
房间里响起几道骂娘声,刀疤男提着裤子出来,见是胡煊骂声小,房间里其他人也停动作看过来。
“胡煊,你妈逼干嘛?”
正巧路过乔智探头看眼,“不会是那种病吧?”
“哪种病?”肌肉男下松开手。
大家都知道乔智以前是个医生,据说是医死人被家属送进来,虽然医死过人,可他毕
夏念星松口气,虽然最后场非常难,但总算这几天可以喘口气。
他们都知道,导演口中不难,不是不需要演技,而是不是这种让整个剧组都很累,压力都很大戏。
夏念星小拇指扣扣盛清晏掌心,盛清晏眉间那道细不可查褶不见。
哥哥真太辛苦,等电影杀青时候,他定要好好犒劳犒劳哥哥。
这样想着,夏念星拿出手机,偷偷摸摸在某宝下单堆不可说东西。
胡煊没理会他,站到坑前。
白竹依然笑着,“会把你伺候得好好,你只要让吃饱饭,没多大伤地活着就行。”
胡煊依然没说话。
白竹睫毛蝴蝶样轻颤,那只枯瘦惨白手伸向他□□,蹲在他身前。
胡煊垂目。
胡煊掀开眼睛,那双眼睛淡淡没有感情,让人怵得慌,“还让不让人睡觉?”
几人噎。
“们声音小点行吧!”
他却没走,淡淡地说:“这两天会查寝。”
房间里人纠结下,被他这样闹也没兴致,另外两个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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