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几乎可以算是表明……不算!她给他念这首含义丰富,随便他怎想都可以诗,他竟然真和她探讨起来!
神经病啊!这基本上就相当于有个男孩子写情书给白茴,然后白茴认认真真地指出他语法修辞不对,错别字太多,字体难看,唯独没有认为这是封情书!
不知白茴同学作何解呢?解你爸爸啊!
如果对你很有些意见?你还算有自知之明,对你意见可大,意见最大是明明你和安暖才在起多久,搞什逃学旅游?呵呵,开房吧?睡起吧?
烦请换首表达?换首诗是不想换,但是换句“嬲你”可不可以啊?
音,正在卸妆白茴哼声之后扭扭头,连忙又强迫自己转过头对着镜子继续擦脸。
“烦死!”
白茴跺脚跺好几下之后,还是忍不住丢掉化妆棉,拿起手机准备看下到底是哪个讨厌,可恶,混账,根本不想理他家伙发来信息。
白茴给刘长安念诗后,其实就有些后悔,她这几天来大姨妈,本来就心烦意乱很,无意间翻翻竹君棠送给她书,瞅着这首诗译文很有感觉,便不管不顾地念给刘长安听。
也没有什意思,就是破罐子破摔吧,以后也不会和他有什来往,随便他怎想,自己瞎搅合下他心情再说。
白茴心头火起,只是刘长安头次发这长信息给她,白茴还是再看遍。
“单从女子片面之词,又怎能判断出这是个始乱终弃男子呢?最多就是有些嬉皮笑脸,喜欢调戏捉弄她,不肯认认真真,诚实地把自己内心表达出来罢?”
他对这首诗如此解读……那不是说明自己这首诗用挺对?嬉皮笑脸不是他?喜欢调戏捉弄她不是他?
不肯认认真真,诚实地把自己内心表达出来……这是他吗?他这坦白地说,难道意思就是他对她态度就是内心真实表达?并没有像诗中男子那样欲擒故纵,若即若离?
白茴看着这条信息,越想越心燥烦闷,这个混蛋
也许未必能够搅合他心情,毕竟此人基本上就是没心没肺很。
关掉视频时候,白茴就有些后悔……也许他以后可能会避开自己,也许以后起玩时候,他再也不会做想要烫她手恶作剧,也许他再也不会和她起在同个车厢,站在起摇摇晃晃地坐着地铁回学校。
那时候自己穿着高跟鞋,站不稳时候,他还会轻轻抬手扶下她腰肢,隔着衣服都会让白茴有些心跳感觉。
那种感觉……算,白茴打开手机,看刘长安这条信息。
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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