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玲在厨房里没有管她。
长安哥哥是讲道理人,不会二话不说就打人,所以周咚咚正不慌不忙地舔完自己三根手指头,把剩下两根手指头伸到刘长安面前,“你要不要舔手指头吃啊!”
“谢谢。”刘长安看到周咚咚手指头上残留巧克力。
“老师说小朋友不能浪费食物。”周咚咚舔手指头是有充分理由。
“你还是快点去洗手吧,你妈妈出来你就等着嗷嗷哭吧。”
刘长安回来时候在菜市场买到新鲜蕺菜,这个很少有人认识字读“JI”,它是读第二声,所以它和读第四声荠菜并不是同个东西。
蕺菜在《名医别录》里叫折耳根,《本草纲目》里叫《鱼腥草》,南粤那边也有地方叫狗贴耳,总之基本上这解释,大江南北老少爷们男女老少便基本都知道它是什东西。
蕺菜,香菜,榴莲,这三种东西是最常见人部分人奉为美食,而另部分人难以下咽东西,这大概和基因有关,基因影响到味蕾产生是诱人食欲还是排斥嫌恶。
就像很多毒物用浓郁色彩来警告自己不是好惹样,这些气味异常浓烈东西,往往也是种警告,蕺菜吃多肯定对身体不好,但是没事吃点又有益身体健康。
刘长安把蕺菜掐成寸断,辣椒料他也尝尝,还是嫩点,但是刮周围圈下来在锅子里炒更干些,然后把腌折耳根撒上这些干辣椒料,加酱油,醋,蒜和些许糖搅拌下,脆嫩爽口。
周咚咚连忙去洗手。
周书玲端饭出来,看到周咚咚没有要人催就去洗干净手,还夸奖她句。
“咚咚吃过你在腌菜猪脚以后,嚷嚷着让也做,于是便做另外种口味,你尝尝味道怎样?”周书玲期待地看着刘长安。
刘长安尝猪脚,点头表示不错,周咚咚则看着刘长安那盘蕺菜。
当然,不能吃折耳根人闻着这气味都难以塞入口中,强行品尝也只会浓腥刺鼻,难以下咽。
做好蕺菜,楼上周书玲在喊她晚上做腌菜猪脚,让刘长安上来吃饭。
于是刘长安便去谢婶子那里买瓶红星二锅头,端着自己蕺菜到楼上搭伙吃饭。
周书玲做腌菜猪脚和刘长安不样,她猪脚剁碎,外皮煎炸焦脆,更像下酒菜而不像下饭菜,不过她也还炒份蒜苗腊肉,正好有刘长安蕺菜,便算荤素搭配齐全,三个人两荤素正好,周书玲便没有再去洗小土豆,她本来还算做个紫苏煮小土豆,但是小土豆洗干净剥皮很费事。
周咚咚站在门口认认真真地舔着自己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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