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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刘长安就醒来,今天除搬家,还要做些米粉出来,所以要早点起来忙活。
刘长安现在推出汤粉,其中米粉是基础,青山镇米粉粉条纤细而质地紧密,韧性十足吃起来分外爽口,不像其他各省市各种粉面那般绵软稀烂。
汤头也是重点,用筒子骨与其他配料熬制三个小时以上,新上个猪肉码子,则全部用猪后腿瘦弱,先炒再炸,再放入新鲜熬制辣椒油中浸润,米粉摊准备时间其实也不亚于之前周书玲早点摊,只是销量和利润都更好些。
在台岛发家,就不把这边亲戚当回事。”三太太拍拍仲卿头发,柔声说道。
“不知道啊?”仲卿疑惑地说道。
“以后不害怕。”三太太抱抱仲卿,“去放水吧,要洗澡。”
仲卿愣愣,却更加用力地抱住三太太,眼泪打湿三太太肩膀,柔软双臂抽动着。
三太太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抚摸着仲卿柔软长发,神色平静地看着窗外灯火通明城市。
刘长安忙完,就把汤头,米粉和码子都放到粉摊上去,早摊得周书玲个人去忙,他要整理下自己原来房子,昨天周书玲和周咚咚已经搬上去。
房子是两室厅厨卫,客厅连接着个小阳台,刘长安首先就把自己原来杂物间外花花草草都搬上来,然后琢磨着把小阳台面墙给拆,这样可以把梧桐枝叶引过来,制造出树荫效果。
刘长安想想,觉得可行,抬起拳头就把阳台给拆面墙出来,至于细节修整当然就要工具,拿拳头去砸和手指头去抠,感觉效率也不高,更有原始人类野蛮感觉,刘长安可是善用工具现代人。
仲卿想起自己幼年和母亲在郡沙生活时候,那些个酒气熏天男人,伴随着母亲惨叫凄鸣,无数个夜晚瑟瑟发抖幼女抱着自己肩膀缩在床脚,甚至会直接被脚踢下床,嫌弃她碍事,嫌弃她是个赔钱货……因为校服钱,因为她羡慕堂弟糖果,因为她怯弱眼神,因为她削瘦模样,都可能招来顿劈头盖脸毒打,要不是母亲用那更孱弱身体保护着,她等得到今天吗?
“都……都死吗?”
“嗯,干干净净,据说是酒驾,死可惨……贱人自有天收呐!”
仲卿紧紧地抱着“天”,身子渐渐发软,低下头去,吻吻她脚背,她愿意亲吻这个女人脚趾头,哪怕是她走过路过留下脚印。
这只是件小事,三太太并没有很在意,郡沙这大城市,多发生起什酒驾惨案,很稀疏平常,更何况酒驾车祸,也没什惨,死得其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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