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安暖不好说原因,跺跺脚生闷气。
“好,好,和好……跟妈妈说说,你们刚才在干嘛?”柳月望关心地问道,光凭着刘长安面之词怎行呢?要趁刘长安不在,逼问下,看有没有什蛛丝马迹,实在不行等会儿自己亲自出面,提议让刘长安去做手术,怎
黄瓜是用来敷面膜,每次柳月望用那个黄瓜切片机越切越薄,就可有成就感。
胡萝卜当然是用来榨汁喝。
“上次不是发个朋友圈文章给你,黄瓜敷脸其实点用也没有吗?”
“谁说?实践是检验真理唯标准,可有用。”柳月望有权利选择想信信,不想信不信。
“不想理你。”安暖气鼓鼓地说道。
,宛如自己少年情怀女子,看她如往昔容颜,便总会让这些人生出不管怎样,让她三分,照顾她三分,捧起她三尺心情。
男人嘛,有时候很复杂,有时候又很单纯,最难以舍弃心中那片情怀,所以部电影若是能够成功激起男人情怀,绝对不会票房崩溃。
柳月望这种女人,就是每帧都能够拿来当壁纸电影,情怀满满美轮美奂。
“吃饭吗?冰箱里有菜吧,来下厨。”刘长安说道。
“你去吧,应该是都没吃呢。”安暖正觉得尴尬呢。
“哼,你还好意思说。还好及时赶回来。”柳月望保持着个妈妈姿态,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说说,个当妈,发现女儿和她男朋友关着房门,拉着窗帘,又想照顾孩子们颜面,偷偷用小起子撬窗户,不是理所当然事情吗?你要体会下妈妈用心良苦。”
不是理所当然事情吗?这句话安暖倒是经常在刘长安嘴里听到,于是更加烦闷,“你还说相信能把分寸呢,这是谁说?还有你试QQ密码和微信密码,搞得帐号被锁次数还少?”
“也就两三次吧,跟老凌学,都怪她。”柳月望搂搂安暖肩膀,“别生气啦,乖。”
“还也就两三次?”安暖气不想说话。
“你又不是没这对做过。”柳月望嗤笑声,彼此彼此。
单独和刘长安在起说眼下这件事情,不尴尬,单独和妈妈算账,当然也不尴尬,三个人在起才尴尬,安暖连忙打发走刘长安,而且更加自己肯定这是和刘长安默契。
“那怎行,去吧。”柳月望连忙表示出位家庭主妇姿态,“去摘点葱!”
“还摘点葱!”安暖没好气地说道。
柳月望便坐下,刘长安走出去。
“他倒是不见外呵,等会他别把黄瓜和胡萝卜都给切。”柳月望有些担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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