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望狐疑地看看刘长安。
“妈,你到处看什呢?”安暖马上发现。
“看到有人在卖冰凉粉。”柳月望随口说道,心中琢磨着,现在最好情况就是刘长安并不知道他爸爸和“安暖”是聊得很来网友,他们也不知道这个“安暖”其实是柳月望,他们彼此间并没有这方面沟通……定啊,谁闲没事和网友聊天之类事情,都告诉自己子女?
可是这位大叔……这位大叔怎会不知道自己儿子叫刘长安呢,自己和他聊天时候,可是吐露过刘长安名字,难怪自己讲述很多个安暖要和刘长安分手时候,这位大叔总是竭力维护刘长安,偶尔附和看上去也更像随口敷衍而已。
那安暖和刘长安呢……他们知道些什?柳月望发现自己脑子浆糊,这个乱七八糟身份转换,让她理不清楚。
对于柳月望来说,自认知,内心认可,旁人第印象,自己需要年龄才是真实年龄。
身份证上年龄,不过是种荒唐,在自己无法控制情况下,种带着污蔑性质,不切实际,不符合现实情况和大家认知丑恶数字而已。
任何人看到自己,都不会认为她有36岁,所以身份证上年龄是骗人。
对于女人来说,年龄增长,那是凌迟处死刀,每每午夜梦回时,想到身份证上年龄,那种蚀骨噬魂恐惧就让人难以入眠,时间甚至难以置信自己怎就这大,明明印象中自己还是个小女孩而已。
还好自己身份证上年龄是骗人,柳月望这想着。
算,想这多干什?有机会试探试探刘长安是不是那天取许愿牌少年吧。
“冰凉粉最好吃。”韩芝芝嘴馋地说道。
“妈做冰凉粉喜欢放枸杞。”张陶乐说
柳月望实际上是不反对刘长安和安暖谈恋爱,尽管刘长安看上去没有自己那位大叔朋友那成熟稳重,儒雅风趣,但是作为个刚刚高三毕业学生,已经相当不错,更何况还掌握裁缝这种柳月望十分欣赏手艺。
会为自己喜欢女孩子做衣服男人,甚至比会为女朋友织毛线手套与袜子还让人感动,毕竟那种手工旗袍,真是针线密密缝,需要极其多精力和专著,这份水磨工夫,安暖为之倾心是完全可以理解。
可刘长安身上就是散发出种让柳月望说不出不对劲来,总有种似曾相似,但是又莫不着头脑熟悉感。
难道他就是那天自己在宝隆中心超市躲起来,看到那个去储物柜里取许愿牌少年?
如果刘长安就是,那刘长安就是那位大叔儿子,在这种情况下,形势好像想当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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