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咚咚边吃着烤鸡腿,边担心地看着刘长安吃鸡屁股,妈妈出门,等会儿长安哥哥中毒,没有解毒药可怎办呀?不知道自己吐口水给他吃,能不能解毒?
刘长安吃完鸡,准备去学校时候也没有毒发样子,周咚咚不禁后悔地吞吞口水,
“你今天吃它嘛,就没关系啊!”
“也是。”刘长安认可这个说法。
“那你做好可不可以给吃点?”
“你只能吃鸡屁股。”
“妈妈说鸡屁股有毒。”周咚咚瞪大着眼睛,“你又想给下毒……”
人来,他说昨天母鸡别人帮忙拿着,刘长安拿着今天小母鸡随手丢进车厢。
正准备关上门,刘长安觉得今日车厢里有些对于血气更加饥渴气息,大概是昨日里饿着,只是吸引刘长安转头不是这个原因,他留意到棺材封棺接缝线上有极其细微,针刺大小红点。
猩红。
仿佛普通人手指头被针刺下,冒出血滴之后擦拭干净能够见到那个泯血针孔。
刘长安观察过这具棺材,以他观察力和记忆判断,最开始这个小红点是不存在。
“你不是没死吗?说不定你毒不死。”
“才不是!才不是!才不是!”周咚咚难得很有自知之明地说道,“上次是妈妈给解毒,她给吃红色豆子样解毒药,才没死。”
周书玲倒是知道对付周咚咚,周咚咚这样脑筋小孩,要是跟她讲道理,说蜈蚣肉没毒,毒不死她,估计她也听不进去,还得闹腾。
刘长安喝完豆浆,在周咚咚提出些建议和指导下,把小母鸡杀,反正这只算是多出来,不赶紧吃估计也活不到晚上回家。
刘长安直接把鸡切片分解给烤,鸡屁股其实是很好吃,上方凸状物里藏着腺体腔,也叫腔上囊,把其中球状物挖出来就好。
“你到底是个什东西?”刘长安敲敲棺材。
当然没有任何回应,刘长安关上车厢门。
周咚咚拖着个网兜蹦蹦跳跳地跑下来,双手照例左摇右摆地像跳广场舞样晃到刘长安家门口,把豆浆递给刘长安,大声告诉刘长安:“昨天你不在家里,把给你豆浆都喝,然后拉肚子,然后很不高兴下楼,然后别人就把小母鸡给,然后今天又把小母鸡还给你,然后……然后……”
周咚咚喘口气,呼吸平静以后就忘记然后什。
“小母鸡昨天是这副样子?”刘长安指着在网兜里半死不活动不动小母鸡说道,他也不问周咚咚得到小母鸡真相,成年人哪能随便把给别人东西托付给这样看就很愚蠢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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