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静却只冷笑声,对那几个闲话汉子说道:“你们说董家女儿,就是被你们这些人口舌杀死。”
“等着吧,她会回来找你们。”
不知为何,听到这话,几人只觉得后背阵凉意,生生打个寒颤。他们方才还高谈阔论,但看这形貌异常两人,哪怕觉得罗玉静说话不顺耳,也不敢再开口,怕惹什麻烦,只埋头喝水。
在苦生眼中,这群汉子张口说话时,舌尖都是黑,喷吐出寻常人看不见黑气。他们口中有种因口舌而滋生精怪,名为“吊舌”。尖刻辱骂、诽谤他人、好生是非最易滋生这种东西。
这种精怪,他向来不管,只是看罗玉静这模样,易被“吊舌”激怒,继续待在这里她恐怕是冷静不下来。
帮工,今日便是帮户人家下葬去,才挑棺材埋到荒郊。死者是普通人家,又是横死,下葬匆忙,诸事都不讲究,他们也没能赚到几个钱。
群人喝大碗粗茶,聊起这今日下葬死者。
死者是个年轻未嫁女子,因去郊外采春茶,被人玷污,那玷污她是个家有妻室浮浪子弟,在漉城本地颇有些厉害名声,那人不肯负责,又叫人将她上门讨说法父亲打出去,伤腿不能做活。
那女子在家日日以泪洗面,又被街坊邻居闲话,时想不开投井自尽。
“这z.sha,董家十几年女儿白养,那彭家连个丧葬费都不愿出,要说,就带着女儿尸体日日去彭家门口闹,多少得要他们出些钱!”个汉子摘下头上帽子说。
苦生把将罗玉静从凳子上提起来,带着她离去,点把安魂香塞给她。
走出条街,香燃半,另股更加浓烈熏人烟气扑来。
前方户人家门悬白灯,门口蹲着个妇人,正在烧香焚纸,弄得烟气缭绕,正巧便是之前那些汉子说董家。
路过这家门口,罗玉静望着那个烧纸妇人,而苦
“董家两口子也是,早知如此就别让女儿去采茶,若他们跟着去,哪会发生这事,还是他们自己不注意。”
“倒是听说,董家女儿是看上彭大,人家长得端正,家里又有钱,小姑娘可不就动春心,不然彭大怎那容易得手,采茶那地方人多,她还不会挣扎吗?就因为那彭大不愿意把她抬回家,这才z.sha。她要是老老实实嫁个本分汉子,哪至于丢性命。”
罗玉静扭头看他们,听到这话,将手里茶杯砸到说话汉子头上。
“嘶……作死啊!谁砸老子!”那汉子扭头,见到个年轻女子盯着自己,目光森然有些怕人,时迟疑噤声。
苦生下意识按住诛邪剑,警惕罗玉静再拔剑,bao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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