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常看着不动声色,但她必须承认,她有被这旖旎景色煞到。
“你怎跑到这来?”爱格伯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随手抓,不知道怎凭空变出来朵玫瑰,用手指揉搓着。
“猜到你在这。”秦非常随口说,走过那些破损地毯,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揉揉自己脖子。看太久电脑,脖子僵。
后颈传来微凉柔软触感,爱格伯特用玫瑰花砸在她脖子上。秦非常没理会他小动作,过会儿听见他在背后说:“你这人,真很奇怪,从没见过你这样人。”
声音是从没有过平静。没有那些故作天真柔弱和刻意疯狂恶意,只有点困惑。
感爆发时候,这个时候打断她工作和床上办事到半要走人有什区别?
“洛兰,你也去钟楼和们起玩牌吗?”有人招呼她。
秦非常冷淡着张脸,看看这些从气球逐渐变成橡皮球年轻人们,“不,你们去吧,去找个地方休息。”
虽然知道她来到这里从来不怕,但是听到她这从容地说要去找个地方休息,众人还是感到阵敬畏。
顶着他们崇拜目光,秦非常径直走向后面栋楼。她上三楼,走进爱格伯特卧房。
秦非常听着,想起自己堂哥说过句话。
——如果觉得个人奇怪,又不觉得他讨厌,那就糟,你定会爱上他。
虽然她直认为堂哥是个口头上“情感大师”,为人婆妈爱八卦,说都是些不能当真屁话,但她脸色仍然有些微妙起来。就她和他这些奇妙短暂相处,也能对她产生感情话,那这少年还真是个奇葩。
她感觉自己毛衣被人撩起来,只凉凉手按在她后腰,玩闹样往上,顺着她脊骨摸索。
秦非常:“……”也行,她确实是来睡觉,毕竟她们先前几次好像达成某种默契,要离开
现在是白天,那个繁华富丽房间还是片废墟,地砖上铺着地毯残破,墙壁上浮雕花纹被人砸掉,水晶吊灯碎地,切都蒙上层灰色阴翳,空气里有种腐朽尘土气息。
她走进去,看见帘幔散开,锦绣蒙尘大床上,披散长发美少年穿着她们第次见面时穿那条睡裙,坐在大床上。
床铺上层沉沉红色,乍看还以为是鲜血,下刻嗅到空气里馥郁花香,才反应过来那是红色玫瑰花瓣。
爱格伯特坐在那些花瓣上侧头看过来,手里还抓着朵花,被他毫不怜惜地把扯掉所有花瓣,随手扔在床上,掉在脚边。
他像是褪色油画里抹鲜亮色彩,夺人眼球。又像是某种神话里食人妖精,摄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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