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件事,可能二哥会生气,但还是想做,二哥允许吗?”
两个筊杯正反,笑筊,表示神明应允。
罗玉安再度拿起筊杯,补充说:“这件事和秦氏个族人有关,结果可能不太好,二哥允许按照心意去做吗?”
正反,神明应允。
罗玉安拿起筊杯,“再试最后次,如果这次二哥也答应,以后可不要生气。”
句:“夫人,氏神今日还是没有破茧吗?”语气神情里满是担忧。
罗玉安:“还没有,但是不必担心,氏神不会有事。对,记得你工作区域在另边吧,特地过来这里等着,是为问氏神状况?”
秦稚脸色有些尴尬,藏在袖子里手用力捏成拳,悄悄吸口气,“不该问这多,还请夫人不要责怪。”
说完,他好似不经意般看眼明茴,似乎是在表达自己特地等在这里,其实是为偶遇她。明茴果然在他目光下变得局促,脸红地低下头。
罗玉安看着她们神情,笑笑,“你担心氏神,当然不会怪你。”
红色两支筊杯摔在地上,仍是与先前样正反。
作者有话要说:氏神:可以,都可以。
她说两句就要离开,明茴跟着她,扭头悄悄去看秦稚,见他笑着做个口型——等、下、见。秦稚来到旧宅后,她们经常能见面,发展迅速,如今正处于暧昧期。
明茴抿嘴笑,笑容明媚地点点头。她将罗玉安送到神龛,迫不及待地离开,见她带着忍不住雀跃离去,罗玉安站在原地,脸上笑容慢慢消失。
她又想起自己妹妹。
所有为满足自己私欲,去欺骗伤害无辜小姑娘人,她都不喜欢。
走进神龛,她坐在神台前,摸出对筊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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