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之迟疑：“
不明白，她说
那些……”
“你不需要明白，最好也不要明白。”凌恒打断他，“从今后，假装什
都没听过就行
。”
杨晓之皱皱眉头，却道：“会保密，你们放心。”
凌恒点点头：“账号给，钱会打到你账户。不要拒绝，这是对你母亲回忆补偿。”
说不想要这笔钱，肯定是撒谎，但要杨晓之就这坦然接受施舍，自尊心又过意不去。
起来，当时你妈和
起工作同事挺要好，对，有个和们起来朋友，自己做生意，和你妈也有来往……”
她念叨好几个疑似人选，似乎在弥补之前对言真真怠慢，又似乎是在加强对自己暗示。
越说，越信，越放松。
等到最后，她隐藏在眼底惊惧都不见，眼睛明亮，口角含笑：“以前是阿姨不好，真真不要见怪，你和晓晓既然是同学，以后常来家里。”
先冷淡，后热情，这种差别待遇让杨晓之感到尴尬。但出乎预料，言真真并没有讽刺什，笑眯眯地点头应：“下次再说吧，时候不早，不打搅阿姨做生意，们先回去。”
好在凌恒没有给他推拒机会：“学校那边会打招呼，就这样吧。”他礼节性地颔首，结束对话。
“真真。”凌恒叫在街边买菠萝少女，“可以走吗？”
言真真举着两根菠萝小跑过来，递给他根：“走吧，饿，吃饭去。”
凌恒唇角微微上扬，感觉整个世界都明亮起来。
何芬没勉强，推推儿子：“晓晓，送送客人。”
杨晓之有些无措，磨磨蹭蹭在前面带路。
凌恒加快脚步，对他使个眼色，两人下楼出门，到外面角落里说话。
杨晓之沉不住气，率先开口：“妈不是有意。”
“知道。”凌恒瞧着面前高大简朴男孩，慢慢道，“她很幸运，也很不容易，以后能够忘掉，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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