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在吗？”言真真探进头去。
杨晓之被吓
跳：“你怎
又来？”
“咦，好像不太欢迎
样子。”言真真既然决定今天把话问个明白，当然不会轻易放弃，若无其事地走进去，“何阿姨在吗？是真真。”
何芬从厨房里走出来，嘴角紧抿，似乎想扯出个寒暄笑容。
“这早来打扰阿姨，真是对不起。”言真真负手靠近，凝视她双眼，“有些和妈妈有关事，想来请教下。”
凌恒弯弯嘴角，接过来目十行看下去，瞧着瞧着，忽觉不对：“你调查杨晓之母亲干什？”
“她是妈妈朋友。”言真真解释，“也是后来才知道，杨晓之就是她儿子。”
他莫名松口气：“原来如此，她知道湘姨秘密？”
“觉得她知道，而且就和三木有关。”言真真掰开罐肥宅水，眉梢皱起，“不过这位阿姨口风紧得很，之前旁敲侧击几次都没用。”
“每个人都有自己心理价位。”凌恒大致明白来龙去脉，平静地说，“陪你去。”
，每年都能拿到不少奖学金。
两年前，有个游客偶然在她家里吃碗粥，觉得很不错，写游记po到互联网上，何记海鲜馆意外走红，成玛格烈打卡地点。
看到这里，言真真不由唏嘘。
她虽然从邻居只言片语中猜到些，却也没想到何芬处境比想还要差点。
怪不得杨晓之那拼命，实在是有不得不努力理由。
何芬深吸口气，淡淡笑：“真真来，吃过早饭吗？晓
言真真略思索就同意。
有司机，终于不用步行下山转两趟公交来回(～￣▽￣)～
烧烤吃得过瘾，次日干活也精神。
言真真特地起个大早，在上午八点就到目地。她查过，何记海鲜粥在节假日都是上午十点才开门，营业到晚上八点。
今天是12月27日，客流量小不到哪里去。店里已经开始淘米、清洗海鲜，杨晓之穿着洗得发旧衬衫长裤，蹲在冰柜前，将批发来饮料放进瓶瓶去，仔细排列好。
她感叹会儿，决定下步调查方向。
虽然三木疗养院和农场都很蹊跷，值得进步调查，但是……没钱。深入调查费用肯定不低，不如从何芬身上下手，打打感情牌，说不定能挖出更直接有效线索。
“有结果吗？”凌恒见她读完报告，如是问。
言真真考虑下，之前对他隐瞒何芬线索，主要是不信任凌家，但如今两人经历这多次冒险，已经是值得信任同伴，再隐瞒太过小气。
“你自己看吧。”她大方地递过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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