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笠笑笑:“她有苦衷,你父亲……你要知道,你母亲是爱你。”
“叔叔知道父亲事?”言真真停顿下,施展言灵,“和说说。”
无形之力推动下,张笠无从拒绝,也没有意识到异常,只当是拉近关系:“你妈应该没和你提过他吧,也只知道个大概,说是以前老同学。可人家是来这里旅游,你妈要留在这里,谈不拢,只留下你。”
“他叫什?”言真真问。
“咳,你母亲后来还专门回国参加他婚礼。”张笠委婉地提示,“那会儿正好过年,她几年没有回过国,忍不住,专门请个月
言真真笑。
线索断怕什,人家会主动把关键递到她手上:“心神不宁?为什?”
戏肉来。
张笠精神振。他早就想和言真真谈谈,奈何这段时间以来,她很少主动向他打听,后来又时常和少爷待在处,为防少爷起疑,他只好按兵不动。
今天可总算有机会开始下步计划。
下:“他们不在。”
“是。”言真真笑眯眯地在旁坐下,“那陪陪叔叔好,正好,也想听您说说妈妈事——之前舅舅问,好些都答不上来。”
这正中张笠下怀,他强行打起精神:“你母亲啊,让想想该从什地方说起。”
“妈妈是什时候去凌家呢?”言真真主动抛出话题。
张笠道:“二十年前,今年正好第二十年。”
他斟酌用词:“也不清楚,不过以你母亲为人,能让她那在意,恐怕不是小事。说实话,凌家对们都很大方,有些事们愁白头,不过是主人家句话——唉,她人都走,别留什遗憾才好。”
这话说得颠三倒四,似乎只是随口闲聊,而非有意引导。
言真真自然配合演出:“叔叔说得对,可惜不知道妈妈在想什。”
张笠却点到为止,附和道:“她就是喜欢什事都自己扛着。”
“舅舅也这说。”对手偃旗息鼓,想告段落,言真真可不肯,反客为主,“他说妈个人把养大,倔得很。”
言真真感慨:“那好久,妈是做得最久那个吗?”
“林管家做得最久,三十多年,然后是你妈,接下来是和老李。”张笠说着无关紧要信息,“她发生这样事,大家都很难过,尤其……唉。”
他欲言又止,就差在脸上写明“有内情,快追问”提示。
言真真满足他,果然问:“尤其什?”
张笠苦笑:“出事前几天,你妈看起来心神不宁,她说是老毛病犯,们也没在意,谁知道会……唉,要是们多上点心,劝她休息两天,也就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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