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很可惜,噩运在他要求同去那刹那,就已经注定。
周日上午九点二十五分,他开车与辆疲劳驾驶货车相撞。幸好两个司机驾驶技能都不错,双方擦掠而过。
货车稳住,头栽进绿化带,司机只是皮外伤。
张笠开轿车却轻,不幸倒翻,困住他。
路人们叫救护车叫救护车,救人救人。救护车很快就到,载走受伤张笠。
理由充沛,“妈要葬在老家,那里规矩严,不让外人参加,祖宗会生气。”
张笠低头看着她,缓慢道:“真真,叔叔是为你好。凌家接你来,就要保证你安全。”
言真真沉默会儿,幽幽问:“叔叔定要跟去吗?”
“已经订好票,周日上午十点半。”张笠道,“会安排好,真真照做就行。”
“好吧。”她轻飘飘地说。
他脾脏破裂,不过急救得当,并无生命危险。
约莫半个小时后,他从麻醉中清醒过来,发现已经是11:05。
言真真已经飞往浦东机场。
接骨灰过程乏善可陈,拿着身份证明去墓地签个字就好。骨灰被放在个木质盒子中,沉甸甸。
出于忌讳,言真真今天不打算回凌家,定个机场旁边旅馆住晚。
临别前,张笠审视着她,再三强调:“明天会来接你,不要乱跑。”
“好。”言真真笑眯眯地应下。
鉴于她之前还算安分,得罪凌家也没好处,张笠姑且信她,没要求陪同也住晚——性别放在那里,这未免太过奇怪——只想着明天早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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