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真真说：“
父亲。”
他愣
下。
“妈就是个普通人，不然怎
会做佣人？”言真真巧妙地嫁接概念，半真半假地说，“舅舅
家也没有特殊之处，唯有嫌疑，不就是那个不知身份亲生父亲吗？”
凌恒迟疑下：“说起来，湘姨从来没提起过那个人。”
言真真算算日子：“尽快把妈骨灰拿过来，然后你帮找人验？”
凌恒冷酷无情：“没法解释，自己体会。”
她才不怕他冷脸，抱怨道：“这也太玄，你不能讲清楚点吗？”
“你要知道，”凌恒慢慢说，“那些东西不是游戏里怪，没有血条、法力值、技能描述。非要说话，‘不可描述’和‘无可名状’才是它们特征。”
言真真大皱眉头。
不可描述，无可名状，这可是言灵天敌啊。
，放轻声音：“先把湘姨骨灰接过来，验验。”
言真真对刑侦鉴定解全来源于小说，闻言大感奇怪：“骨灰还能验死因？”
“不。”幽冥绿色微光下，凌恒语气颇为微妙，“验验那是不是湘姨骨灰，或者说，是不是人骨灰。”
言真真轻轻吸口冷气。
偏僻郊区不好打车，他们先骑着藏好自行车到附近居民区，结果不幸赶上下雨。幸好这里有回市区公交车，擦着雨点踏上回程。
“会。”凌恒道，“你直接给就行。”
她马上打蛇随棍上：“那要旁观。”
凌恒考虑下，勉强同意：“行。”
双方就正事达成致，氛围便松快许多。到达市区
“有个想法。”凌恒沉吟道，“湘姨死应该是个意外，可是她死亡后，发生出人预料事，引起父亲注意。这样才能解释为什她在们家那久，直平安无事，死却要把你找来。”
言真真同意他判断。
假如丁湘生前流露出什不同寻常，凌家可以直接逼问，而若是如此，凌恒必然会发现异常，不会无所知。只有在死后,bao露出问题，才会迫使他们曲线救国，把主意打到她头上。
那，丁湘异常，会和她有关吗？
“你在想什？”凌恒察觉她走神。
车上人少，雨珠打在玻璃窗上，划拉出道道水波纹。
两人坐在靠后座位上，压低声音交流。
“你怀疑妈尸体就有问题？”言真真不解，“因为王凛吗？”
“不是。”凌恒好说话时候，确实是个耐心人，解释道，“湘姨是因为‘意外’去世，身上应该会携带些东西，但并没有感觉到。”
言真真是好奇宝宝：“什东西？残念，戾气，还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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