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知道。”她叹气,“再换个吧,那些东西为什盯着?”
凌恒本以为她欲擒故纵,故意问两个他答不上来,好让他产生愧疚感,接下来问题多多少少会说出点真相。
谁想她居然没问“那是什东西”,而是问“为什盯着她”。
前者他不会答,因为和她无关,后者却关乎她安危,不答就有点过分。即便他对“盯着她”这件事持保留意见。
他沉默片刻,说道:“你具体说说,才知道是怎回事。”
言真真比他更能糊弄,假装坦诚道:“对啊,鞭炮本来就是用来吓唬怪兽,用起来效果可好。”
鞭炮和年兽传说,凌恒当然知道,可要说没什杀伤力鞭炮能把它们吓走……他保留意见。
“你还看到什?”他追问。
“不要仗着长得漂亮就占便宜。”言真真拨弄着豆浆杯吸管,轻快道,“该问。”
凌恒抱起手臂:“你问。”
清汤小馄饨,虾仁面条,蟹黄生煎包,南瓜羹,红枣豆浆。
这是言真真今晚蹭到夜宵。
她早就饿,径直夹起只热腾腾生煎,用力咬下。汤汁飞溅到口腔中,又热又香。
凌恒看着她吃,也饿,三下五除二吃掉鲜美小馄饨,朝生煎下手。
言真真没有食不言寝不语习惯,含糊地问:“你个人先回来,凌夫人和凌小姐呢?”
“在屋里待闷,看外面月色挺好,就想出去走走,透透气。”言真真九分真分假,“走到喷泉那边,就听到些奇怪声音,有点害怕,就丢个鞭炮过去,结果就看到人那大牛蛙跳出来,吓死。”
为加大可信度,她还比划下鱼蛙大小。
凌恒:“散步你拿鞭炮干什?”
“
她第个问题就直奔红心:“凌家资助来s国,到底是为什?”
凌恒愣下,斟酌道:“以为是补偿,没想到你会来们家。”
当初他父亲说资助湘姨女儿读书,他以为是每年打学费过去,或是帮助联系些学校。这不是什大事,顺手就能办,便也没有多在意。
“看来你不知道。”言真真故作失望,紧跟着又问,“为什监视?”
凌恒:“……”
“她们今天不回这里。”凌恒擦擦嘴角,抿口冰冰豆浆,“林管家和打电话,说你在追问些事。”
言真真弯起眼睛:“是呀,很好奇。”
凌恒抬起眼睑,明亮眼珠紧紧盯着她面孔:“你是怎办到?”
“什意思?”她眨眼。
“看到草地里有鞭炮碎纸,你是用这个做到吗?”凌恒不确定她知道多少,用词十分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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