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声还没缓过劲儿来，门有
动静，又听到从外面传来卓皓
声音，“小陆，你下午没下去吗？”
照陆羽声平时习惯，下午肯定会去超市，等超市没事，
定会来自己店里坐坐，可今儿下午没见到陆羽声人，卓皓还担心这小子是不是还生闷气。
“
…”陆羽声说话嗓子都是哑，“好像感冒…”
卓皓手已经伸到陆羽声额头上，“什
好像感冒，你在发烧啊。”
他按住陆羽声肩膀，“躺着吧，叫门
安慰意味很明确，或许是不太习惯说软话，语气还是硬邦邦，眉头紧锁不是因为不耐烦，而是急切。
“卓皓！卓皓！人呢？”这边陆羽声还没哄好呢，楼下有人扯着嗓子喊在卓皓名字。
卓皓将勺子搁，径直走到阳台上，他嗓门比谁都大，“他妈吃饭呢，喊什啊！没空！”
这来回，卓皓又怕自己态度不好，坐回沙发后，干咳声，踢踢陆羽声脚，“笑个啊。”
向来都是陆羽声哄别人，都是陆羽声去迎合别人喜好，很少有人像卓皓样，卓皓看似很糙，却不会忽略他感受，会放下手头事情，先关心他。
这套房子厨房和浴室之间有道门，水能直接被扫进下水道。
哗哗流水声和锅碗瓢盆声音交织，两人各做各事情，陪伴好像是无声。
回锅饭菜重新装盘，卓皓水也扫差不多，剩下得用拖把，陆羽声低声道：“先吃饭吧。”
饭到桌子上，陆羽声表情还是不太好，卓皓在心里“啧”声，这孩子还不高兴啊。
可他这人不会安慰人，开口变成，“吃饭你还拉着个脸，有什可不高兴？”
陆羽声戳戳饭，硬笑有点勉强，他还是咧嘴笑笑。
“这样才像话嘛。”
哄好陆羽声，卓皓加快刨饭速度，毕竟店还开着，生意还得做不是。
吃过饭，陆羽声个人在家收拾，等把碗筷洗，地也拖，他整个人跟散架似，脑袋也昏昏沉沉，身上哪哪都不对劲。
下午他没去超市，在家睡觉，傍晚时候才醒，家里静悄悄，他咽咽唾沫，嗓子生疼，看时间该到晚饭点儿。
陆羽声嘴犟，“没有啊。”
“你脸都快拉到地上，你跟说没有，这不修好吗？还是你自己修。”
陆羽声不知道怎说，他也算是较劲吧，卓皓关心他，他就更矫情。
见陆羽声不说话，卓皓沉默下，开始组织语言，“等手好，也不用你换啊，就换这次，你发什脾气？”
卓皓说话很冲，直来直往，没有拐弯抹角，陆羽声也不需要去猜深层次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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