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细看韭儿,觉得他长得乖巧不说,性子也特别招人喜欢,嘴甜还会巴结人,打从自己到他跟前,脸上笑容就没断过,左腮酒窝若隐若现。
任谁看都心
任宽将地上衣服捡起来往洗衣机里扔,听到洗衣机转动声响,他点饿意都感受不到,忙碌天脑子里直犯困,他头发都懒得吹,回到卧室,开着空调睡。
早上六点半闹钟,七点前必须得去店里,送食材人来得早,任宽也得早点去做准备,才能赶上早点那趟生意。
车子依旧停在石阶下,任宽看着时间还早,慢吞吞朝上走去,老远便看见“高级盲人按摩会所”玻璃门缓缓打开,小瞎子手里拄着拐棍,摸摸索索着推开门。
任宽笑笑,小瞎子小瞎子叫真难听,人家叫韭儿。
这韭儿别说还挺利索,守店开门,眼睛看不见也点也不耽误事情。
声宽哥叫怔在原地,嗓子细点,看韭儿这样子也该有十八/九岁,怎还想没变声样,软乎乎娇滴滴。
嘴还挺甜。
前半夜干/柴/烈/火才开始,像是撵任宽赶紧走样,从小宾馆里面传来叫声越来越大,朦胧月色都遮掩不住整条街上绯色。
任宽嗤嗤笑,“妈,没完没啊。”他顺着石阶往下走,走到尽头时,找到他那辆摩托车,七十迈速度往家里开。
从家到自家饭馆,摩托车牟足劲跑也就五分钟,任宽也就骑个嘚瑟,懒得走路而已。
“韭儿。”任宽嗷嗓子,韭儿像是见到主人小狗,猛然回头,脸傻气,就差摇着尾巴。
“宽哥。”韭儿不由自主朝前走两步,不确定任宽具体位置,没敢轻举妄动。
任宽三步并作两步,腿长直接能跨上台阶,“早啊。”
“不早啦。”声源就在跟前,韭儿难以自控朝任宽靠近,“店里上班人就要来。”
这种私人小作坊,老板永远是来最晚,可惜任宽不是干这行,餐饮就是又苦又累。
房子是按揭下来,小县城房价便宜,三十来万能买套六十多平房子,室厅,个人住还显得特别宽敞。
到家任宽立马洗个澡,将今天身疲倦和油烟味冲洗掉,清清爽爽光着膀子从浴室出来,发梢都还滴着水。
衣服内裤到处扔,晚饭也没人催他吃,个人就自由、散漫,夜深人静,万家灯火时候,会有那点点寂寞。
不是任宽不找啊,没遇到那个收心陪他过日子人,先前在深圳时候,在厂里和个小姑娘谈过。
人家心奔着大城市去,而他呢,赚钱就想回老家安安稳稳生活,人生方向不同,最后还是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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