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不大,没事。”
姜雨潮拿过把伞跟上,给奚琢玉遮雨。
大狗朝她吠,奚琢玉又揉狗耳朵,“好好,不叫,是妻子,让她起来吧。”
大狗:“汪汪汪!”
奚琢玉手动合上狗嘴,不让它凶。听着大狗委屈咕噜噜声,姜雨潮甚至有种自己争宠得到胜利错觉。
聪明,知道那里会被水淹,把狗崽子叼到那里是为淹死他们。”
姜雨潮:“……为什?”
奚琢玉:“可能是因为那些狗崽子有什问题,可能是她这胎生太多,可能是其他原因,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这种事不是第次发生,从前偶尔也会有母狗这做,还有母狗会咬死刚生下来小狗。”
细雨簌簌,打着伞,身上仍旧挂满蒙蒙水珠,灯笼被风吹得不停摆动,里面烛火也跟着摇曳。灯笼光并不明亮,只能堪堪照亮脚边,不远处芦苇丛沉浸在片漆黑里。
姜雨潮听到两声犬吠,是那种充满警告叫声。旁边奚琢玉朝那边喊声:“红荔?红荔过来!”
芦苇丛里就跑出来个黑影,只大狗踩着泥水过来,朝着奚琢玉叫两声,没有敌意,像是打招呼。
“你把崽子们叼到这里来干什?去,带去找他们。”
大狗没有动,呜呜地叫。奚琢玉蹲下来揉揉狗头,像是安慰小孩子那样,“没事,红荔不是第次做妈妈吗?别怕,他们都会好好长大。”
大狗还是呜呜,奚琢玉就直接拖着它往芦苇丛里走,侍从们想打伞跟上,大狗又凶狠地朝他们吠叫起来。侍从们吓得顿,奚琢玉说:“你们在这里等着就可以。”
“可是,主子,这下着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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