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涂皮笑肉不笑:“小姐,您可是有婚约在身,如此和个陌生男子深夜独自相处,怕是不合适吧,若是城主知晓,也不会答应。”
唐梨面带微笑,“可留在这里,你又能拿怎样呢?”
仇涂:“……啊?”不是,这不对啊,她怎这个反应?
唐梨直接说道:“知道叔父背地里做那些事,也知道他对你嘱咐些什,更知道他到底想要什,等他来,会亲自和他好好谈谈。仇先生,想做什,你其实不必过多干涉,这才是聪明人做法。”
仇涂惊,颇有些心惊胆战地看着这个显得无害又柔弱小姐,又忍不住想得多些,渐渐
巽在城主府内也有处客居,因为他性子孤僻,这处客居所在非常偏僻,寻常没有人在,院中种满梧桐芭蕉,幽静冷清。
巽抱着唐梨走进屋内,点亮灯,来到她面前细细查看她脚底伤口。是脚心被划开条血口子,不算深,但流不少血。看到鲜艳血色,巽就忍不住面色煞白,沉默不语地将伤口清理好,巽再度伸手抱住唐梨。
虽然看不见,但唐梨能明白他心情,抬起脸亲亲他下巴当做安慰,“当时听到你要走,不知道你如果真走,还能不能再见到你,就有点心急,不小心踩到摔碎瓷片,后来光顾着你,连脚上疼都忘记,其实现在也不怎疼,只觉得高兴。”
巽握着她瘦弱手,不敢稍稍用力,“你就留在这里,会照顾你。”
唐梨毫不犹豫答应他,什话都没多说。被她半途扔下那个烂摊子,唐梨并没有那在意,毕竟她唯在乎只有巽奴,和他意愿以及心情比起来,任何人和事都不重要。至少眼前不重要,什事都可以暂时放下慢慢解决,只有事关巽奴,才半点不能拖延。
巽失而复得,如今表面虽然看似冷静,心中却极不平静,他只想唐梨能直待在自己能看得到地方,哪里也不去。他有种错觉,觉得唐梨只要离开自己视线,就会再度消失。这种极度不安感,变成另种保护欲,他就如同不安兽类,守在巢穴边,对任何试图靠近人都露出敌意。
唐梨就直温驯地靠在他怀里,握着他手安抚他。
仇涂带着几位南城护卫过来,说要接自家小姐回去,才刚进院内,就感到阵强烈杀意。
“滚出去。”有声音清晰从屋内传来。
仇涂脸色发青,他虽然忌惮巽,但想到城主南宫贤,他也不敢真不闻不问,因此还是示意左右,跟着走进院中。门吱呀声开,唐梨被巽搀扶着出现在门口,她对仇涂道:“仇先生先回去休息吧,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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