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大半夜,什都没做。
丝眼睛,坐起身,bao躁用力地揉按着抽痛额头。听到内里动静宦者瑾德悄声走进殿内,有些心惊地看着床上司马焦。
他穿着黑色寝衣,同样墨黑头发垂在脸颊边上,更衬得脸色苍白,布满血丝双眼仿若地狱恶鬼般血红带煞。
不管看几次,瑾德见到陛下这个模样,心里都会下意识泛起恐惧。陛下每次发病都会克制不住自己杀人欲望,若情况不严重还好,休息日也就没事,若情况严重,那双眼睛几乎都变成红色,身边人就要倒霉……贵妃还睡在那毫无所觉呢。
瑾德提着心,看到陛下将目光转向身边贵妃。当他抬起那青筋,bao突手,伸向贵妃脖子,瑾德几乎喊出声来。
然而下刻,瑾德慢慢张大嘴,愕然望着床上。
廖停雁正做梦梦见自己室友那只傻狗,那傻狗叫大宝贝,闹腾得很,大早就喜欢跳到主人床上又蹭又舔,偶尔她这边房间门没锁,那只傻狗还会自己开门跑进来喊她起床,为此廖停雁都不知道跟室友抗议几次,但最后每次都还是败在那傻狗可怜兮兮表情之下。
她在迷糊中感觉脖子痒痒,好像是什东西在蹭,伸手拉住就揉几下,嘴里含糊道:“好,大宝贝别闹。”
脸也痒痒,像是有什毛发蹭过,廖停雁又顺手搓搓‘大宝贝’毛,亲两下,“乖,别闹睡觉。”
……
司马焦伸出苍白手,缓缓顺下自己被揉乱头发,又用手背擦擦自己脸颊,神色古怪地盯着睡死过去廖停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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