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水银眼神都和之前不太样。有没有见到现场小伙子,在其他人撺掇下好奇跑进屋里去看王书业尸体,片刻过后捂着嘴跑出来。
“咳,好,这次咱们没有死人,
“要替她看看,你这人心到底是不是黑色。”
这平平淡淡句话说出来,在场所有人都感到阵凉风袭背,身上被雨淋湿衣服仿佛更冷。
而接下来发生事,让这群杀过人沾过血大老爷们个个面色铁青,纷纷跑出去大吐场。
他们杀过人,也杀过猪,可人和猪还是不样吧。这把人肚子剖开,摘出那些蠕动器官,白生生带着粉肉和筋扒拉开,这场景给他们带来冲击,完全不是普通杀人能比拟。
几个大男人蹲在那吐完,面面相觑,都不太敢回那屋子里去看。
人都要变态。
水银可不管其他人在想什,她走近王书业,用枪挑起他下巴。
王书业清清嗓子,“先别动手,各位、各位好汉是绿林兄弟吧,不是侵略军,们是国,是被他们抓来,你们放,定会有回报,姐夫是……”
水银忽然咔声将枪管塞进他嘴里,直接堵住他喉咙。
王书业干呕声,差点翻白眼,其余还未走几个男人都感到喉咙痛,连说话声都停下来。
“你们说……李先生那斯文个人,怎、怎剖起别人肚子,点都不害怕啊?”
“是啊,刚才看她把手伸进肚子里――呜呕――”
高粱也抹着脸默默走出来,瞧着天上慢慢散开乌云,心有戚戚焉,抓住个同样面露敬畏二当家,“咱们军师,这是不是叫‘人不可相貌’?”
二当家恰好是个认字困难户,没能找出大当家错处,反而大力点起头赞同,“对对,就是这个说法,李先生好像说过,大当家你现在也是个文化人!”
水银平静地擦着手走出来。王书业惨叫在前半程就变成喘气,到后面,意识模糊也叫不出来,现在,死人再也不会叫。
“王书业。”水银说:“还记得来金吗,她是女儿。”
王书业神情变,想说什,抵在喉咙枪管却让他开不口,这时他又听到面前人说:“她死,你觉得应不应该把这笔账算在你头上?也简单,现在这开枪,切就算结。”
王书业露出惊惧后悔交杂神色,连连摇头想要摆脱嘴里枪,生怕她真就枪让他脑袋开花。
水银却收回枪,说:“当然不会这做。”
没等王书业放松,围观众人脸上可惜表情也还没收起,水银就抽出袖子里把匕首和铁刺,戳在王书业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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