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剩下个男人在看守,他很放松,晚上喝点小酒,就在门边张竹床上睡着,毫无防备。
水银赤着脚,走路悄无声息,她进厨房,拿到刀。
上个世界十几年时光,水银学会熟练解剖技法,知晓人体最脆弱最致命地方,知道怎样用最小力气使个人死亡。她积攒下力气,全部用在这刻――
人临死前抽搐和挣扎她看见,但没有听见,擦掉手上血,丢下刀,水银在这人身上搜索。她必须找到点钱,等到离开这里,她要尽快找办法回到赵家,赵家离这里大概不近,找过去要时间,她需要钱。
这个时代可不是上个世界法治社会,在这个世界里,没有什社会机构会义务抚养她这样小女孩,如果不赶快想办法回赵家,最大可能就是再被人贩子拐走。
换个地方避风头。所以没过两天,这个地窖里孩子就全都被弄走,只剩下水银个人。
终于,她也被拖出去,外面是很普通户乡下农户屋子,有四个大人,三个穿着破褂子或者干脆赤着上身大男人和个粗壮妇人,好像是对夫妻和他们兄弟,四人对于她去处产生分歧。
水银看着他们坐在那说话,因为听不见声音,她只能依靠观察嘴型,但她没学过唇语,辨别有些困难,只捕捉到几个字眼。
“命大没死”“不好卖”“聋哑”“城里妈妈”“长得好看”
女人走过来拽起水银,捏着她脸左看右看,又随手放下,说句什,三个男人就陆续点头。
她快速翻找着男人身上钱,因为耳聋,并没有听见道匆匆脚步声在迅速接近,等她察觉不对,已经看见那个去村子里找乐
水银猜测她可能是因为聋哑不好卖,但长得又确实特别好看,这几个人贩子把她卖不上价钱,就像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正在犹豫。
他们并没有把她很快卖出去,反而让她暂时住在这里,似乎是准备让她养好点,过两天跟着年纪最大那个男人去更远地方。这几个人用绳子绑住她脚,让她睡在柴垛下草堆上,吃完饭后把剩饭混着丢给她。
她个又聋又哑小女孩,还绑着脚,跑不掉,几人对她看守不严,水银默默积攒力气,默默观察他们每个人,注意他们嘴唇阖动每句话。
这天夜晚,水银睁开眼睛悄无声息地站起来,绑住脚绳子不知道什时候已经被她解开。
那对夫妻今天赶着牛车出门,现在还没回来,今晚应该是不会回来,另个男人傍晚好像是去找村子里相好过夜,水银看见他离开前和另个男人在谈些女人床上表现之类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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