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已经晚
，她已经失去女儿，不敢再为
个怀疑失去丈夫，所以她终究不敢往最坏
地方去想，不敢去触碰那或许最
水银盯着她眼睛：“你知道，严珊从小就被严常山猥亵吗？”
路宛看着她，神情是空白，“你在说什
，你个小孩子……”
水银拿出那个MP3，点击播放，小女孩清脆笑声响起，她在这样纯真可爱童声中慢慢说：“严珊小时候不明白严常山对自己做事究竟有多严重，后来她慢慢长大，或许有天她忽然明白，知道自己爸爸在做什。”
“所以她想向你这个母亲求助，可是被严常山发现，于是她就在和爸爸外出时候，被淹死。”
“你知道严常山把
丢进千鸟湖那个小湖里时候说什吗？他说‘姗姗不要怪爸爸，是你不听话要告诉妈妈，爸爸没办法才会杀你’。”
。”
路宛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哪怕她和严常山夫妻感情出现问题，她也不希望自己丈夫去坐牢。
――可是，如果她知道女儿死亡真相呢？
水银喊住准备离开路宛。
“路阿姨，想跟你谈谈。”
“你应该能听出来这是什意思，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问问严常山，看他是什反应。”
路宛雕塑样地坐在那里，整个人仿佛失去所有颜色。银以为她会大哭大喊不相信或者露出愤怒神情，她想好该怎说服她，让她相信这件事。可是路宛在长久沉默后，忽然捂住嘴，浑身震颤，泪流满面。
“……”她嘴唇阖动两下，眼神放空仿佛在回忆什，声音很虚弱：“那段时间很忙，姗姗那几天直想和说什，可太忙，所以跟她说让她去找爸爸，她还哭，她很少哭，她爸爸过来把她抱走……没有听她说……不知道……”
她是真不知道吗？
水银看着路宛神情，明白过来。她最开始可能确实没有往那个方向去想，只是毕竟是生活在起家人，那些从前没有注意过蛛丝马迹都会在心里留下痕迹，女儿死后，她很可能产生些怀疑，不然她不会像现在这样句话都不多问。
路宛很诧异地看着她，直以来，在她印象里瑶悦都是个文静天真小女孩，可现在，当她们两人独自坐在客厅时候，路宛察觉到面前这小女孩身上违和感。
“瑶悦，阿姨要先替你严叔叔给你道歉，他让你经历不好事情，但是……”
水银不再装出小女孩模样，打断她话，直接说：“你知道你女儿是严常山故意淹死吗？”
路宛愣，为她说话语气，为她所说话。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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