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来男人样子很年轻,长相也很英俊,穿着身喜庆长袍,脸上却看不到点喜色。他面无表情进门,见到床上坐着水银,眼就看到她露在外面小脚,顿时面露嫌恶之色,移开眼睛,连她这个人都不想看见,干脆转头面对着边方角柜。
他语气冷漠,还压抑着怒火,“不管是你还是你妹妹,都不想娶,就算你嫁到家,也不会认你这个妻子。你要是继续留在家,就是自取其辱,自取其辱你知道什意思吗?”
不等人说话,他继续飞快地说:“不妨告诉你,只要你在这里天,就不会踏进来这屋子,直到你自己离开,你要是还要脸面,就回去跟你爹娘说这婚事算,就当没发生过!”
水银看到床边小几上有对可爱瓷娃娃,拿起个在手里把玩,语气平静地问这位少爷,“既然你不想娶,怎不和你娘说,反而要出面?”
似乎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高嘉良迅速看她眼,仍然是带着怒火,“已经说过很多遍,如果有用,也不会浪费时间来见你!”
换个性别,作为个男人她也乐意有这种妻子,只可惜,现在她才是这个圣人般女人,这就令人不怎愉快。
她天生当不圣人,只能当恶人。
水银看看自己戴着玉镯手和红色裙子,现在时间应该是她刚嫁到高家,坐在新房里等着丈夫高嘉良。
对于如今这个身体丈夫,水银没有丝毫好奇,她直接拉起裙子去看自己脚——林锦绣是个小脚女人,她有双三寸金莲。
这种早已消失在历史长河里畸形产物,水银还是第次见,她抬起小得过分脚,那种被紧紧包裹捆住感觉并不好受,人为塑造出形状也令她忍不住皱眉。试着踩着那小小脚站起来,水银瞬间感觉到脚趾脚心脚跟处传来刺痛。
水银毫不客气:“你要是真不想娶大可以绝食z.sha反抗,只是嘴上说说,想还真是简单。”
高嘉良气结,转头瞪她:“哭闹上吊这种事,
有个词,叫立锥之地,形容极小块地方,水银现在感觉,就是仿佛在立锥之地踩着锥尖。
她试着往前走步,如果不是扶着床架,可能立刻就摔倒。
水银自问比般人更能忍受痛苦,可她没想过,有朝日自己会觉得走路是这艰难痛苦件事。
紧锁着眉头坐回床上,她试着去解脚上小鞋,就在这时,屋外传来阵急促脚步声,个人影飞快走过廊下,推门进来。
来人动作很大,门被推得哐声撞在另块门扇上。那是镶嵌玻璃雕花木门,因为撞击,门窗上镶玻璃都在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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