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奶奶抖抖手上报纸,扶着眼镜细看,嘴里抱怨:“你看看这些老夫子,天天在报纸上吵来吵去,说什现在开办那些大学不像话,让女孩子入学,剪头发,穿着露小腿裙子,和男人混在处不成体统。体统是什?不就是规矩吗,可规矩这东西是死,要直变。”
“不管男女,多读书才是好,道理都在书上写着呢,人多看书,看那些不同言论和想法,脑子就会清醒,他们不让女子看书,无非就是怕人聪明自主就不好骗罢。时代在往前,这些老古板,大清都亡多少年还在搞那老套。”
老人家说着不住摇头:“当初和先生送女儿去国外上学,回国后她们却要被人骂,那时真是生气。现在局势和那时候相比又好很多,有不少开明新派人士愿意送子女都去读书,万望这些女孩子珍惜得来不易学习机会,以后才会有更多女孩子能求学。”
“唉,你看。”杨奶奶把报纸递过来指给水银看上面言论,“这个先生是个爱国人士,对于其他事都有见地,在报纸上发表过不少激励国人言论,可偏偏在女性事情上如此狭隘。真希望以后再没有这些诛心言论,们女子被束缚太久,不该直困于家庭后宅不得自由。”
水银抚平那条缝合线,看眼这位为现状悲愤忧虑老人家,笑
有什所谓“母爱”,但既然在她身边,她也愿意稍微对这孩子好些。
收到两朵百合花,贺小燕抱着香香花,路上都是雀跃,抱着花回去后也不愿意放下,最后还是杨奶奶让她把花插在花瓶里,放到楼上房间里去。
“小燕喜欢百合?奶奶给你种两棵。”
杨奶奶说到做到,很快弄两棵百合种球回来,让贺小燕帮着她起种下。
“其实现在不是种百合好季节,但是咱们好好照料,她总是能开花。就像人,虽然生在不太平时代,但照料好,总有芬芳那日。”
贺小燕懵懵懂懂。
水银在家里时候会教贺小燕写字算数,还有钢琴,钢琴是贺小燕自己主动要求学。她第次提出要求,羞愧地脑袋都低到胸口去,声音特别小。
孩童自卑往往会伴随生,水银让她坐在身边,教她弹钢琴。最开始,她连琴键都不敢大声按,水银只能按着她手指带着她。
“要是世道再太平点就好,送孩子去上学,多学点知识,人也会活泼点。”杨奶奶看着那边认真按琴键贺小燕,和水银感叹。
水银最近在和她学缝纫,缝着件勾破小口子裙子,闻言说:“这边学校,都是收十几岁年轻人,几岁孩子是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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