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买回去,热好摆在沈瑞德面前,他高高兴兴吃顿,哼着不知道在哪家窑子里听到小曲,完全没在意女儿。
水银回去沈秋婉屋子,这间简陋破旧屋子里没有镜子,她对着盆清水慢慢把头发拆,重新盘好,换件衣服,套上件旧外袍,收拾好东西然后静静等待。
时间差不多之后,她起身去看沈瑞德,他果然已经喝得人事不知,瘫床上睡着,鼾声如雷。
愤怒。它以前是明着恶心,现在是暗着恶心。
[记着对你说过话,绝不如你所愿]
水银走进沈家。
就在这短短段路,她已经想好接下来要做什。她很清楚自己没有任何选择,因为对她来说不存在选择,只有唯条路。
沈瑞德身酒气回来,他看上去非常高兴——当然,手里得卖女儿钱,可以继续赌博喝酒做切快乐事,怎会不高兴。
他只是在多年前负责爽发,之后就能躺着做这十几年大爷,把女儿当奴才使唤,到年纪卖出去得笔横财,以后还能继续躺着吸女儿血,多逍遥快活,世界上再没有比这个更轻松回报更大投资。
“饭做好吗。”他往桌边坐,见水银站在那没动,抬脚就踢下旁边凳子瞪眼,“饭呢,从外面回家现在连口热饭都吃不上,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现在就快要去章家享福,不耐烦伺候这个爹?”
水银微微笑,“不是,只是想好事近,今天去给爹买点好菜配酒起吃。”
沈瑞德闻言这才露出个笑,“这还差不多,想清楚就好,那章家多有钱,你听嫁过去准没错,好,快去做饭,老子饿死。”
水银去买下酒糟鹅掌和猪头肉,打酒,酒是好酒,沈秋婉身上那点钱都给她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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