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些话,让沈秋婉平白受不少恶毒揣测。
水银上门,三言两语就把嘱托曹婶子帮忙照顾沈瑞德事说。曹婶子家里很穷,全靠她儿子在码头搬货赚几个钱,如今见到有钱能赚,她当然忙不迭答应下来。
水银对她说:“们多年邻居,互相知根知底,不能时常回来看望父亲,有曹婶子照顾爹,是放心。”
当然放
沈瑞德听,都顾不得自己腿疼,边哭嚎着自己腿,边大骂那打断他腿讨债人,当然骂最多还是沈秋婉。
对他来说,那些讨债人是他对付不强者,而沈秋婉是他能任意欺负弱者,于是在这件事里,哪怕在沈瑞德看来与沈秋婉无关,他也会把过错股脑推到这个女儿身上,这就是没用男人标准思维。
而且他虽然是个没用蠢货,却天生知道该怎奴役个女人,长年累月用语言摧垮沈秋婉,让她畏惧他习惯服从他,这样来,哪怕沈秋婉长大,也脱不开他阴影。他现在越是狠地责骂沈秋婉,就表示他越是害怕不安,只有用这样语言压迫沈秋婉,让她认识到“错误”,唤醒她恐惧,才会在以后对他这个当爹尽心尽责。
如果是原来那个沈秋婉,看到亲爹被人打断腿,又被他这骂,肯定是愧疚又担心,毕竟那个沈秋婉真被这种糟心生活打碎骨头,捏成菩萨。
水银轻柔地握住沈瑞德手,“父亲,就算你腿断,女儿也会请人照顾你,你放心。”
她摆出副任劳任怨模样,细细向大夫问情况,然后让阿福去随大夫抓药。大夫和阿福走,水银管都不管房间里那个骂骂咧咧老傻逼,自己转身出沈家,去找附近个邻居。
这位邻居也是有趣,她是个寡妇,独自抚养个儿子长大,为人尖酸刻薄,尤其爱贪小便宜,又特别碎嘴。
沈秋婉还没嫁到章家时候,这位曹婶子防她就像防狼样,就因为她那个儿子看上沈秋婉,而老寡妇觉得她被个老赌鬼养大,肯定不是什好东西,说不定哪天就被她爹卖进什脏地方,怎愿意让自己“优秀”儿子娶这样个姑娘。
两家多年邻居,沈秋婉是想着远亲不如近邻,有忙都愿意帮,也不计较曹婶子些阴阳怪气,可曹婶子,她对于使唤沈秋婉帮忙是熟门熟路,遇上沈秋婉需要帮忙,却装作没看见,偶尔碰见沈瑞德打她,假惺惺问两句,转头就把这事当个笑话和别人说,还要诋毁沈秋婉两句。
“连个妈都没有,日后谁家看得上她,年纪轻轻跟那些后生小辈混在处也不知道避嫌,她说是去外面做工赚钱,谁知道那些钱是不是卖身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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