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驮,不是待阿佐苛刻。”
“只是们要走下去,陆家要走下去,总有人要做牺牲。”
“阿佐这样窝囊,们不能不做下步打算。”
他顿顿,看向陆备目光中略显复杂。
“最近南郡也不太平。也罕达在旧京兵败,想把手伸到南郡来,他怕是忘自己是怎起家。”
条腿而已,天天就自怨自艾,这种优柔寡断额性子,和他半分都不像!
果然,陆备叹口气,声音放得更柔软。
“阿青,你不该把阿佐逼得这样紧,他也才刚刚加冠不久,承受不来也是应该。”
谁知这话正好戳中陆涛肺管子,他猛地回声,白色广袖袍服衬得他脸越发冰冷坚硬,如块万年不化寒石。
“他承受不来?”
“应该有人去提点他下,给他醒醒神,阿驮若是无事,便辛苦下,替走这趟吧。”
“阿驮你莫不是忘,你在他这个年纪时候,吃苦头不知比他多多少?!”
“在王……那边,与羊奴并无区别!”
“日日清早要去打草放羊,洗马喂牛,吃不上饭是常有事!还动辄就被责骂,何曾承受得来?!”
“你在南江口,难不成就比好?你心口那道疤是怎来?”
他似乎觉得自己失态,深吸口气,迅速平缓情绪。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