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条件,如今已经没人会质疑。得到消息人家,忙不迭地把自家丫头拉出来排号,当家婆娘更是跃跃欲试。
没看到之前王寡妇婆媳两个都被取中?王家那个寡妇媳妇还成个小头头,每月赚以前可不比汉子少多少,逢年过节作坊分东西不说,自家娃还能送去城里学房读书习字!
最后条,简直就是吸引众乡亲利器,谁不想养出个知书达理娃啊?!
以前是没有钱,有钱也请不到先生教习。读书识字那是要看出身,寒门庶民卑贱配不上书香清贵!
可现在不样。九凌城学房人人都能进,能念到什程度那要看娃天分,但能有个机会总是个念想,做人父母辈子,老也不觉得耽误自家崽子。
那时候她看不出清楚,现在每每回忆起来,发现两人还是有很大不同。
眼神、表情、动作,都不样。
在做事情也不样。
在后宫看惯人情冷暖,她再也不是那个无忧无虑小娘子,红鸩之毒是陆家送来,她不傻,很清楚自己走是条怎样路。
但除此以外,她别无选择。她对光统帝说那句话不是假,天下之大,真没有她薛卉月容身之处。
那也要在个时辰内吃下才有效果,晚神仙也难救!
越等到后来就越会腹痛如绞,也不知七娘子是如何咬牙不露出端倪。
陆小郎君虽然好,可也……何必,何必呢?
良久,薛卉月睁开眼,神情疲惫,拍拍仆妇手,示意自己没事。
再有几次,光统帝对她戒备之心应当尽数消去,到时候她便能等到下手机会。
好事,好事!
“可是
这便是,乱世女子悲哀。
不过,也不是所有女子都这样悲哀。路跟着爹娘逃难到边城环娘,今天遇到人生转折点。
乌知河上九凌城,今天有新作坊要招工!
消息出,立刻引起轰动。
此次主要招女工,工作地在九凌城附近工业区,管吃管住,每周休息日,但不能出城,每旬可回家探亲天。
陆郎,陆郎。
心里默默念着陆时己名字,仿佛这样就能得到继续下去力量,眼前却不经意浮现出在定安城中惊鸿瞥到青衣少年。
前朝都在议论定安城变化,听说封家在白鹭口架起火雷炮,击沉贺岳家好几条大船。听说白鹭口岸边建起白盐田,边军不再花钱买盐,听说有东胡大船开进白鹭口……
她不会以为这些都是封家自己想到,封家被压制几十年,怎可能忽然醍醐灌顶通关窍。
既然陆家和西海商人没有关系,那多半是那位双子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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