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封伯晟都发话,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何况宿醉后劲实在大,身体也确扛不住。
正说着,路勇上前,送枚竹筒给封恺。
封恺取出里面卷纸,目光快速扫遍,然后面无异色地将纸条封入竹筒,示意路勇把信送去给封慷。
——陆家来送聘礼船已经到沙岭河码头,陆时文仆从亲信共三十二人,已经在沙岭河码头扎营,明日早正式进城。
——之前城中几家与商贾往来密切军将府邸,已然有异动势头,需重点关注。
只听封恺话锋转。
“只是这酒精毕竟是烈性之物,与人身体有损伤,观几位叔伯脸色甚是不好,该请郎中来好好查验番,切莫因此伤底子,耽误病况。”
“这半月,爹和几位叔伯就好好将养番吧。”
听他这样说,封大都护眼眸微闪,似有惊讶之意。
但也只是瞬间事,之后便神色如常,脸无异色。
没事……?”
这样想着袁涛,还想垂死挣扎下稍稍挽回点长辈面子。
“就是脑袋疼,胸口憋闷,想吐,喘不上气……”
说到最后,他自己都有些说不下去。
喝这多年酒,啥时候有这样难受时候,今天可真是头遭。
“老老,经不起折腾啦,几口烈酒就放到群,你们以后谁还好意思吹牛?”
“都回去给老子好好养养,辈子兄弟,老子不想给你们缠白布。”
封伯晟翻个身,用后背对着几位老兄弟。
“老子头痛,胸口闷,老子要郎中。”
听他这样说,几位老将都有些发懵。
封恺咧咧嘴,露出个没有笑意表情。
“这酒精本就是宁矩子赠与十二郎闹陆时文用,勾兑清水之后会让人失态放纵,几位叔伯素日都是知礼之人,今日举止混沌,便是受这酒精影响,可见并不是好入口之物。”
听他这样说,几个人中年汉子都有些脸红。
别不说,就哥几个这狼狈模样,打他们个酒后失德点毛病都没有!
莫说仗着辈分肆意妄为,单就是在大都护府脱衣闹事就不是小事。万招惹府中女眷,以后哪还有脸在边军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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