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非本正经。
“真,味道不相上下,几可乱真。”
他顿顿,又补充句。
“以大德圣人名声和功德担保,绝对是差不多味道好东西。”
墨宗弟子都信大德圣人,牛婶子也不例外,听矩子这样说便信。
宁非没有回答,而是反问牛婶子个问题。
“婶子可知‘醢’”
牛婶子点头。
“自然是听过。”
她想想,“据说是用肉制成好物,烹菜时倒入些,味道鲜美无比。”
既然不是她手艺不好,那为啥大家都不来?
现实就是,以后来新食间吃饭人越来越少,那她要给谁做饭去?难不成也要织布?
可她绕着灶台转半辈子,从来也不会织布啊!?
宁锯子看出牛婶子心思,放下手中碗筷。
“没事。”
然熨帖,但嘴上还是要谦虚下。
“咱就是个烧菜,哪能跟人家城里酒楼大厨子比?”
“怎不能比?”
少年矩子转过头,清秀脸上满是真诚。
“婶子你做菜很好吃,上次调制汤头时候,鲜得舌头差点掉,就连封大都护和封家公子都赞不绝口呢!”
但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忍不住压低声音问道。
“真样?可咱……咱这油……可是豆子沤啊……”
“婶子放心。”
宁锯子笑得脸纯善。
“婶子莫不是忘豆腐?豆子做豆腐传到京城,那些高姓大阀郎君不也说和那价值千金玉膏脂个味道?不然也不会把薛家店铺都砸啦!”
“嘿嘿。”
宁锯子笑得脸*诈。
“这油也是样,烧肉烧菜倒些进去,味道鲜美无比。”
“啥?!”
牛婶子被吓跳,本能地以为矩子吹牛。
少年矩子笑眼弯弯。
“婶子那些酱油,酿怎样?”
牛婶子愣,然后点头。
“都按矩子说方子,算算再过个月也快到时候。”
“这油做出来要咋用?”
“封家人你知道吧?定安城里酒楼他们都吃过,你是没看到他们吃多少,大都护把汤都喝干……”
这话倒真不是恭维,那天封家父子三人大开吃戒,横扫整整桌食材才走人,宁非是亲眼看到。
是以话说得根本不心虚,越发听得牛婶子心花怒放,整个人都轻飘飘地要飞上天!
哎呀,这是多大光彩!堂堂大都护什好吃没尝过,偏偏就喜欢她做汤头,这也太涨脸吧!
但转头想到新食间现况,牛婶子又觉得憋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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