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飞梭还没弄懂,有空你也给讲讲吧。”
“好咧,还想问你飞梭咋样……”
说到这里,两人相视笑,竟然有几分甜蜜默契。
张二柱如遭雷击,只觉得心里闷也说不出个滋味,但某些扎根在脑中想法却开始崩塌。
真不样。
可是,萍花看不上这能干他。
他和她说以后事,她脸上都没个表情,反倒是和刘通聊得热络。
张二柱在旁偷听过,这两人说也不是什见不得人,都是围绕着那织布木机。
织布机,织布机,织布机!
张二柱就想不明白,明明能靠着男人吃喝不愁,萍花为啥还要费力气费心思研究这累人玩意?!秋婆婆织布织辈子,眼睛都花得看不清东西,萍花就不怕?
织真好,里面蓄棉花也暖和,扛风,不枉咱们那小心地伺候。”
“炕上铺得棉被棉褥,又软又暖和,老头子这辈子都没睡过这好炕!”
“等立春,地化得差不多,咱们还接着种土豆种棉花。秋婆子不是说以后要开织布坊嘛,咱们把材料种好,以后有更多布和棉花,再存上多多土豆,每顿都吃得饱饱,多活两年才是要紧!种地还是咱们老哥几个扛事,那些嘴上没毛哪能伺候好这些宝贝,嘿嘿,缺咱可不成呢。”
话虽然这样说,可是这半年下来,有些嘴上没毛丫头小子也在墨宗闯出名号。
张二柱急匆匆地跑到养猪场,就看到木工班那个弱鸡小子正低头和萍花说话,手里还拿着张桦树皮,在上面指指点点。
现在宗门,都快变得他不认识……
有人欢喜有人愁,但全墨宗最高兴,非矩子宁非莫属。
宁锯子扒拉晚上小算盘,觉得自己确保墨宗全员存活,连个意外减员都没有,这绝壁是件不起
“看矩子在马车上装过这玩意,能够维持车体稳定。”
刘通从怀里摸出根弹簧,又在桦树皮纸上刷刷写几笔,个简单机械结构就出现在萍花眼前。
“就想着,如果把飞梭也穿上它,会不会比之前织更快?”
听他这样问,萍花摇头。
“想象不出,你要做出来试试看。”
萍花没吭声,却直微笑着在听,不时还会点头表示赞同。
张二柱酸,心中失落,但也没有办法。
现在宗门……好像变得很不样。
以前他觉得只要有力气,只要肯干活,早晚能换得萍花喜欢,那找汉子不就是找个依靠,他这样身强力壮又肯干活,可不比那些弱鸡强?!
萍花也是个能干婆娘,肯吃苦不娇气,他们两个要是起过日子,早晚能红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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