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也不难,但这事没干过,可容试试不?”
当然可以,这时代还没有劁猪匠,你梅大娘就是世界第。
梅大娘见宁非点头十分痛快,心中对这个爽朗少年矩子好感大增。
对嘛!这才是爷们,说话利索,不拖泥带水!
像她儿子那种绵软性子,要卵蛋真没用!
她挥着厚实巴掌,比划个“断根”手势。
“杀猪时候,有客就爱要猪那里,说吃啥补啥,都专门切给他。”
“咋,矩子你也喜欢那玩意,早说啊,下次有货留着给你。”
宁非拼命摇头,用浑身肌肉表达着拒绝急躁。
“不……不用!梅大娘没这重口。”
。
“就是……”
宁锯子有点犯难,觉得这个词汇不太好用白话跟女性解释。
可该说还是要说。坞堡里猪都正值发情期,昨天折腾晚上,已经有几头斗得头破血流,必须尽快想办法断它们烦恼。
“咳咳。”
“那行,那收拾下跟你们回去,看看怎断……劁猪。”
“矩子你放心,先拿儿子琢磨下,有把握再下手,争取回就能把猪断干净!”
墨宗众人听得胯下发冷,不约而同倒退步。最倒霉还是哈斯勒,他娘说要研究他,还在矩子面前打包票,逃跑是不可能,只得离亲娘远点,两脚扭成坨大麻花。
亲娘,可下手轻点,他还年轻哩!!
“说是活猪,你这粗,bao,猪有可能扛不住,还指望它们没烦恼好长肉呢。”
说到这里,宁锯子顿顿,硬着头皮说出正确操作方法。
“就……把卵蛋取出来就可以,可以话把伤口封上,这样猪比较能接受。”
“噢,这样。”
梅大娘琢磨下。
宁锯子轻咳声。
“就是想办法不让公猪发情。”
“噢!”
梅大娘拍大腿。
“就是断它们子孙根嘛!好说,这活计就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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