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裹进羽绒被里,有人在他脸上
要是封凌……
这样想着时,身后贴上个人。
封凌站到他身后,点点贴向他,紧贴到他身上后还没停止,继续向前。
沈淮只能向前,他腿已经紧紧地贴到洗手台上,封凌还继续,他脊背被压弯,手撑在洗手台上。
封凌俯身,双手压在他洗手台上两只手上,十指交叉。
纯黑制服压着白色衬衫,从肩膀上滑下来,白皙清瘦肩膀在灯光下,闪着层温润光泽。
而前面,沈淮挤出点绿色药膏,涂在锁骨咬痕上。
绿色能淡化红色,细长手指在上面点点揉压,力道很轻,反倒是像是轻轻地在画圈。
会儿上,会儿下,没入到衣衫之下。
封凌用力闭闭眼,当闭上眼时,眼里脑里画面依然在继续。
,身上制度还没换下。
即便站在浴室里,他也是脊背挺直如在办公室,身姿挺拔而绰约,单手解扣子时,把禁欲和诱惑完美结合,完全没法让人移开眼。
他只解三颗扣子,里面衬衫也样,他扯扯,露出在车上时被咬出痕迹。
制服是高领,最能掩盖身上凌乱,因而在保姆车上时,封凌有些放肆。
高领制服更能凸显人高冷肃穆,沈淮穿着这身衣服在片场,随便站在哪里,都是副高冷之花无法触碰样子。
沈淮终于感受到,封凌不是没感觉,相反,他感觉十分凶猛。
沈淮天鹅颈后仰,闭着眼跟他脖颈交叠,听他粗重呼吸。
浴室花洒泄出水,水量被开到最大,发出哗哗啦啦声音。
门窗上渐渐漫上浓重水雾,遮住室内湿重、凌乱和放肆切。
沈淮被放到床上时,眼皮沉重地掀不开,他昏昏沉沉,不知道已经过去多久。
按照他意愿,又点没放过他。
浴室没有放热水,依然闷热得封凌掌心湿热,同时口干舌燥。
沈淮继续涂膏药,绿色膏药里不知道是不是加薄荷,刺刺同时,片沁凉,这股凉又加重刺刺拉拉感觉。
在这样气氛下,这种感觉让沈淮有点难耐。
他微微咬下唇,心中生出丝懊恼。
谁也不知道,就是这个领子下,有个个红色咬痕,密集地向下蔓延,在锁骨处绯红胎花处大肆爆发。
沈淮转身面向浴室镜子。
浴室镜子在洗手台后墙上,方方正正很大块,镜子四周是条形镁光灯,可以把站在洗手台前沈淮点细节不落地映出来。
他从旁边置物架上拿出管药膏,对着镜子又解两粒扣子,把衬衫和制服拉开更大。
封凌站在他身侧,既能看到他前面,又能看到他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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