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凌喉结微动,略显僵硬地收回手,按下被药泅湿染棕袖口。
谁也没说话,忽然沉默起来。
“没事吧?”十几秒后,封凌声音低哑地问。
沈淮抬眼看向他,双唇微张,个明显呼吸之后,才沙沙哑哑地说:“封凌,好烫。”
沈淮这个人,连生病都让人看不出来。
他昨天点生病痕迹都没有,边发着高烧,边承受网上怒骂和片场异样目光,还能那冷静把戏演得让人佩服。
沈淮端着保温杯要站起来,正如他说他,头晕沉沉,四肢酸软,不知道坐多久,站起来时踉跄下。
保温杯里满满药水就这冲出来,撒到沈淮脖子上。
封凌自己怕他被烫到,立即伸手用袖子给他擦。
问:“哪句话?”
封凌:“那个嗯。”
“嗯?嗯。”
封凌又听出鼻音,但这时他很不确定。
沈淮说两个“嗯”,完全不样感觉,个带着偏软糯鼻音,个是清冷质感。
水顺着他脖子向下流,封凌袖子按在沈淮脖子上,屈起手指不可避免地擦过沈淮下巴内侧。
沈淮皮肤本就有些敏感,下巴内那块软肉又是人比较敏感部位,封凌着急地擦过时,沈淮极其细微颤下。
封凌动作停。
热水泼到脖子周围,垂在前面头发也没能幸免。
封凌给他擦拭时,柔软湿发凌乱压到锁骨皮肤上,那里原本片冷白,现在被烫成粉红色。
封凌耳朵听麻,也没听出沈淮是什情况。
沈淮低头试探性地喝小口,不苦,温度也是微烫适合发汗。
“谢谢。”他抬头说:“从医院回来后确实发烧。”
发烧沈淮,莫名有点乖感觉,竟然还跟封凌说感受,“头晕沉沉,头重脚轻,四肢酸软没有力气。”
“那你昨天还拍天戏?”封凌声音有点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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