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费拉里告诉史高治,第批订货中,他需要1000支麦克唐纳1857型步枪。如果性能能让撒丁王国及其盟友满意,他们还将继续购买更多麦克唐纳1857型步枪,最终数量可能高达数万支。
这真是笔大买卖,如果真做成,史高治靠着这桩生意就能成为百万富翁。但是罗伯特·费拉里种种不对劲之处却让史高治心怀疑虑。于是他对罗伯特·费拉里说:
“亲爱朋友,不知道您需要什时候交货?”
“当然是越快越好,早天拿到货,就能早天训练军队。”费拉里说,“如果贵公司全力生产,可以在多长时间之后交货呢?”
“这个……”史高治故意做出为难样子,“您也许不知道,们这款步枪很受欢迎,目前产能已经完全饱和,现在公司订货已经排到年之后,所以很难在短时间内为您提供这多步枪。”
“贵公司就不能想办法提高产能吗?”费拉里不以为然说,“听说,贵公司工人每天都只工作8个小时,而其他公司工人天至少要干十四个小时以上。所以如果贵公司愿意稍微提高下劳动强度,延长点劳动时间,贵公司应该还是有提高产能空间。”
“嗯,先生对们公司还真是很解呀。只是有些情况先生还不是很清楚,您知道,们步枪之所以能够热销,靠是它无与伦比射速和精度,而这些实现,都有赖于工人们,尤其是技术工人精细工作。知道大多数企业工人要干十四个小时,有些工厂,甚至会让工人们连续工作16个小时。但是处在这种工作状态下工人,疲惫之极,他们甚至站着都会睡着。在这样状态下,他们怎可能制造出世界上最为可靠,最为精准步枪?事实上,依照们经验,个技术工人,全神贯注工作8个小时已经是极限,继续延长工作时间,只会带来次品率飞速上升。而那些制造精准版麦克唐纳1857工人,甚至只能工作5个小时。而且,们设备也都在全速运行,们工人在休息,可们机器可从来没休息。所以,靠着延长劳动时间来提高产能,至少在们公司是无法做到。事实上,这家公司上位老板,就是因为随意延长工作时间,导致系列严重质量事故,才不得不将公司出让给。”史高治摆出副毫无办法样子。
“但是实在是很难接受年后才能拿到这批枪支。”费拉里说。
“不是年后交付,而是年后才能开始为您生产步枪,而要完成您订单,还需要再过两个月。除非……”史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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