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郁:“你应该不会将当成那乌钰?”
辛秀理所当然道:“那当然不会,你们性别都不样。”
她后知后觉发现白姐姐有些紧张,忽然回过味,拍着被子大笑起来:“说你怎总放不开呢,你该不会以为喜欢女子吧?虽说是热情些,但姐你可千万别害怕,只喜欢男子,不喜欢女子。”
申屠郁总算得到点点慰藉,放松些许,谁知辛秀又凑过来,脑袋压着他肩,很感兴趣地问他:“看姐你这样,副‘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模样,莫非以前被女子喜欢过?不然你不至于如此紧张,般女子之间交朋友,都不会想到这种方向吧。”
申屠郁不知道该怎给白无情这个身份设定故事背景,又怕自己以后不小心露馅,最后憋半天,板着张脸憋出来句:“不想说。”
觉得面善亲切,说不定们上辈子真是姐妹呢。”
申屠郁:“……”为师觉得不太可能。
女生之间夜谈总是话题多变,辛秀随意说些话题,不知道怎就说起乌钰:“……后来就把他送回自在天去,今后大概再也不能相见吧。”
申屠郁听到这惆怅语调,心紧,刚想劝慰几句,就听徒弟继续说:“要是再见到他,倒是想试试姐姐教生发之术,说来,和尚免疫这术法吗?”
申屠郁:“不如明日寻个人来让你试试?”
他这说,辛秀就明白,感叹道:“白姐,你真是个有故事女人。”估计还是很复杂故事,所以不像她,因为没什压力和心理阴影,随随便便就能拿起来说。
辛秀是聊(撩)完就睡,申屠郁却睁眼到天明,拽拽自己被人抱住胳膊,没拽出来,深深感到熊生艰辛。
他心情不好,别人就倒霉,最近没有撞上来敌人,他只好重操旧业,又去毁金刚天王菩萨几十座庙宇。
辛秀只当她是伤好,又迫不及待想找金刚天王菩萨报仇,心下算算日子
辛秀:“哈哈哈哈白姐你也会开玩笑!”
申屠郁并没有在开玩笑,他只是想,既然徒弟好奇,让她试试便是,这有什好玩笑。只要别说乌钰,谈什都好。
辛秀听不到他心声,又随口说:“不瞒姐姐,其实先前直觉得姐姐和乌钰很像。唉,如果姐姐是个男子,说不定咱们如今就不做姐妹做道侣呢。”
哪怕习惯徒弟这口无遮拦随口开玩笑性格,但听到这两句话,申屠郁仍旧有些紧张,“你为何觉得们相像?”
辛秀:“感觉,感觉有些时候是虚无缥缈,但这人非常依靠感觉,比如与姐姐你感情好,就是因为姐姐你给感觉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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