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啦,他们都有自己理由,也许只是觉得有更重要事情要做而已。”李诗诗看开。
她就是这样性格,李诗诗不可能像李路由那样鼓足劲要证明什,李路由也理解两个人这样差别,骑着电动车先送李诗诗去补习班。
下午李路由和安知水见面,安知水把生日舞会请柬交给李路由。
“请柬有好几种,种是需要先确认参加舞会人身份,然后被邀请人拿着自己身份证在请柬上读卡区刷下,再到现场把请柬交给工作人员读取身份。还有种是发送到手机上凭确认短信就可以现场领取请柬,最有诚意当然是这种由父亲和手写请柬,给你就是这样请柬……”安知水交给李路由三张请柬。
请柬简直就是本小书,封皮是手感十分舒适绵羊皮,翻开就是安知水字,写李路由名字,然后往后边翻有安知水几张相片,小时候和长大,最后边是生日舞会举办地址,还附送锦安酒店豪华套房门卡,这些门卡还没有等级,可以让客人在舞会后根据自身需要和工作人员安排选择各种不同风格和规格房间。
”安南秀毫不犹豫地回击。
“既然你可以质问哥哥关心女孩子长不长身体和他有没有关系那就可以质问你哥哥关心女孩子长不长身体又和你有什关系!”李半妆背书似重复,般人没有办法字不差地重复前边说过长句,李半妆可是例外。
“……”安南秀继续。
“你……”李半妆能顶得住。
“厉害吧。”李路由小声对李诗诗说道,边递纸巾给李诗诗擦嘴角米粒。
“这种请柬拿去卖都能卖个几千块吧?”李路由吃不准“安知水”这三个镶嵌在请柬内字是白金制作还是镀白金,不过即使是镀白金,这张请柬制作成本也极其高昂,锦安酒店房
“她们背书定很厉害,听得头都晕,根本不知道她们在说什。”李诗诗也小声说道。
“吃完送你去补习班,也要去上课,早点走早点耳根子清净。”李路由说道。
李诗诗点头。
下楼,听不到楼上安南秀和李半妆在拌嘴,李诗诗又笑起来:“其实也挺好玩,早上喝个粥都可以热热闹闹,家里家人起吃饭时候都很少,爸爸就会惦记着自己工作,妈妈回来也只问学习,然后给零花钱。”
“现在当爹妈都不负责,不知道结婚生孩子干什?”李路由有些愤慨,人社会学意义中最重要就是家,不把最多时间最主要精力放在家上,干脆个人过就是,免得殃及别人同样得不到家庭温暖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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