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廷有事,还问题大,他就算什都没说,脚已经说明切。
那几个鼓鼓囊囊水泡,看得江方濂胆战心惊,“…
门打开,霍廷踮着只脚,整个人靠在门框上,“干什?”
江方濂从兜里掏出信封,“霍老板,房租还差点…剩下你再等几天…”
霍廷把夺下信封,说话还有点不大痛快,“你们这早就发工资?”
“嗯…”江方濂拖长音节,不像是在回答霍廷问题,他不太敢跟霍廷说实话,毕竟他没工作,房租就没着落,霍廷怎会放心把房子租给个没有稳定收入人。
没听到江方濂正经回答,霍廷疑惑抬头,眉毛微微挑起,似乎将问题又问遍。
他俩从顶楼下来时候,霍廷还瘸拐,他疼得不行,又不想在江方濂面前太表现出来,只能背对着江方濂挥挥手,“睡,晚安。”
江方濂看着霍廷蹒跚背影,要说话都咽回肚子里,小声答应句,“晚安。”
关上门后,霍廷低头看着自己脚,拖鞋边上被烧成黑色,有点变形,鞋倒是其次,脚背上红得尤为厉害,他真不知道江方濂烫伤膏有没有用。
第二天早,叫醒霍廷,不是他准时生物钟,是从脚上传来阵阵刺痛,他掀开被子,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脚。
从脚背到脚心位置,起排大小不,亮晶晶泡,气泡周围片通红。
江方濂又不会撒谎,“不是…不做…老板给结工资。”
霍廷正好看眼信封里钱,还是有零钱,他猜是不是昨天晚上江方濂买完纸钱找零钱。
其实舞厅那种地方,无论男女,能不在那儿工作,就尽量别在那儿工作,但是想到江方濂丢工作,很有可能是因为自己那通电话,霍廷心中还是涌上丝难以言喻感觉。
他将信封往香案上扔,“哦…”
来敲霍廷门,不光是为房租,江方濂还在为昨天晚上害霍廷被烫事情内疚,“霍老板…你…你脚没事吧?”
“嘶…”霍廷从床上爬起来,下床穿鞋时候都小心翼翼,生怕弄破水泡,“真他妈…衰啊…”
昨晚还跟老妈许愿万事大吉,江方濂也太能触他霉头。
别事情倒是无所谓,霍廷现在就为个事情发愁,夏天烫伤不容易好不说,还特别容易发炎,他现在走路都不利索,怎给他爸爸送饭。
就在霍廷犯愁时候,有人在敲门,他肚子火,再加上起床气,脾气恨不得能冲破门板,“谁呀!”
“霍老板…是…江方濂…”用不着江方濂自报家门,就他这唯唯诺诺口气,这条街上都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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