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吃完阿芹软饭,还得赖掉自己个月房租吗?
“什…什…”男人险些咬到舌头,“们…不是那种关系…”
“管你他妈是什关系!你跟她没关系,更没资格赖在这儿,给把门打开!”
男人咬着嘴唇,眼眶里又像是有什东西在闪烁,但是他逆着光站,下秒又抱住脑袋,霍廷看不大真切,只觉得男人说话都带着水汽,“不知道…你说什…这房子是…租…”
说完,他完全不给霍廷说话机会,“砰”声将门关上。
门是吧?”霍廷语气不大好,说话全是酒气,连他自己都觉得嘴里麦芽气息有些重,他看着门里战战兢兢人,总觉得这男人做不阿芹主,“阿芹呢?叫她自己出来。”
男人躲在木门后,只露出个脑袋,眼神也不肯和霍廷有接触,就连基本礼貌都没做到,还隔着铁门跟人说话,他惊恐地摇头,似乎没把霍廷话听进去。
霍廷今天心情本就不好,男人算是撞枪口上,他拳砸在铁门上,“你摇什头啊!让你把阿芹叫出来,你听不懂吗?”
铁门摇摇欲坠,铁锈也在簌簌往下掉落,男人这才磕磕巴巴开口,“她…她早就…搬走…”
男人声如蚊蚋,要不是他俩隔得近,霍廷都不见得能听清楚男人话,可就算是听清楚,霍廷也不太明白,什叫搬走?
霍廷硬是反应几秒,才扯着嗓子砸门,“你他妈给老子把门打开!你他妈跟谁租啊?同意吗?”
门纹丝不动,门里人也不给丁点儿反应,霍廷彻底急眼,“给你三秒钟时间考虑,你不开,就自己开。”
江方濂不大信个酒鬼话,他站在原地左右看眼,最后抠着手指往卧室跑,他只想把门外声音彻底隔绝,谁知这时,他又听到钥匙晃动声音。
钥匙剐蹭在铁门上发出刺耳声音,江方濂下意识定在原地,铁门打开时,他还没完全反应过来,靠里面那扇木门被打开,霍廷
“她搬走?”霍廷指着男人,“那你他妈怎还留在这里啊?”
向来只听说过退租房留下不要家具,还没听说过留个男人。
男人答非所问,“她…搬走,才…来…”
种无力感油然而生,霍廷隐约能感觉到,他和男人说不是码事,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心里琢磨,手上就没分寸,手捏着铁门用力,手背上青筋,bao起,胳膊上纹身都变得狰狞起来。
男人脖子绷得很紧,试探着想要将里面木门关上,刚有动静,霍廷粗着嗓子吼道:“你马子走,你不跟着块儿走,你他妈还赖在这儿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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