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难得
机会，按江鉴之以往行事风格，是不会拒绝。
外人不知道江教授拒绝原由，戚白多少能猜到：
“
腿没事，
个人在家也应付得过来。”
要不是江鉴之太过在意小心，从医院回来第二天戚白就杵着拐杖去画室上课
。
江鉴之摸着他头发，神色平静：
心情很好戚白自觉滚到江鉴之怀里，张嘴在人下巴处用牙齿轻轻地咬口。
江鉴之手掌放在他后腰，不带任何暗示地慢慢按摩，由着对方在自己脸上东啃西咬地闹。
等啃过瘾、心里那满涨情绪发泄地差不多，戚白忽地出声：
“下周交流会，你去吧。”
按摩手未停，江鉴之垂眸，问他怎
知道交流会事。
照目前情况看，再揉下去又得出事。
他屁股也是大姑娘上轿头遭，不能操之过急。
江鉴之：“……不碰你。”
戚白继续瞄他那地方，觉得这话不是很有说服力。
江教授：……
半点办法没有，隔着单薄空调被给他按摩腰。
揉几下后戚白慢腾腾侧身，让他按摩全身上下肉最多地方。
江教授：“……”
察觉到江教授动作凝滞，戚白瞧着欲言又止人，理直气壮：
“今晚最遭罪可是它，揉揉怎？！”
“不是你原
戚白答：“官网看见。”
和江鉴之在起后，戚白对南大官网贴吧关注度，比自己上学那会儿还高，有国外知名物理学家组成代表团前来交流学习，南大官网自然不会毫无动静。
戚白当时得知这消息后又去论坛看，也有讨论这件事，还有知情人爆料前往学习名单中本来有江教授，但后者不知是什原因拒绝。
戚白虽然是外行人，但从论坛和官网讨论中也明白——
和其他无用社交不同，这次交流会有业内大牛参与，是确切能学到东西。
别人事后都是躺在床上亲亲密密抱在起温存说小话，而江教授则是第时间清理两人清理床铺，番折腾下，等两人重新躺下时，时针已经指向第二天。
在江教授强烈坚持下，戚白最终穿上裤衩和睡衣。
在夙愿得偿欣喜下，心理上愉悦远超身体上不适——
况且除开始那点难受之外，也没有多不适。
而且身体上快乐也不可忽略。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江教授不着痕迹地轻叹声，开始揉今晚最遭罪地方。
揉面团似按摩没两分钟，戚白又作妖，躲着不让江鉴之揉。
对上江鉴之略带疑惑视线，戚白瞥他眼，咽咽口水往后挪，谨慎开口：
“咱们得走可持续发展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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