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看新闻后,他满心只剩下郁躁,也没别心思,被江教授抱着老老实实睡觉。
***
江鉴之说戚瑞山很可能联系戚白,事发第三天早,夏城还真来人,不过不是戚瑞山,而是带着薄凝南薄英英。
悦澜府旁边咖啡馆内,戚白已经不想问薄英英怎找到这里,双手环胸往后靠,撩起眼皮看坐在对面两人,讥嘲:
“戚瑞山落难,你不放个烟花摆两桌庆祝,找做什?”
“还有点。”江教授对戚白道:“这段时间他可能会想办法联系你。”
出事故得赔偿,金额还不小,穷途末路下戚瑞山很可能再把主意打到戚白身上。
想到这种可能,戚白原本好心情瞬间烟消云散。
戚白抬眼看江鉴之:
“当时买房后就把户口从戚家分出来,现在是自己个户口。”
江鉴之问戚白:“后来他还有找你吗?”
戚白摇头:“没有。”
戚瑞山上次厚颜无耻打电话,让戚白把白桑遗产拿给他周转,戚白当时就猜他公司出问题。
戚白把人骂顿,后面江鉴之接电话,两人不知道说些什,戚瑞山之后没有再找过他。
白桑葬在南枫市,回夏城处理完白桑遗物后,戚白没再过问关于夏城切。
在戚白注视下,性格怯弱薄凝南往薄英英身边靠靠,缩着脖子躲避他视线。
薄凝南双眼红肿布满血丝,看就是哭过。
戚白和薄凝南这个同父异母妹妹基本没接触,这些年两人说过话加起来可能都没超过十句,对方总是唯唯诺诺大气不敢出模样,仿佛谁都能捏把。
戚白谈不上瞧不上,但对她确也没什好
华国除婚嫁之外,分户有严格要求,得有自己单独所有住宅,戚白满足条件后就分户,当时戚瑞山自然不乐意,戚白为此还和戚瑞山大吵架。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戚瑞山越来越不待见他。
戚白沉着脸:“不管怎样,妈钱他分都别想拿到。”
江鉴之揽住他肩膀轻轻地拍拍:“时间不早,睡觉吧。”
今日特意把这件衣服拿出来穿,还等到男朋友工作结束,戚白本来想今晚不发生点什都对不起这身衣服。
戚白不希望戚瑞山过好,如今在新闻上看见戚瑞山公司出事,他心里却没有半分高兴。
不是念及什虚无缥缈父子情份,只是事故牵连他人。
还出人命。
戚瑞山近几年才出来单干,公司规模不大,承接项目出重大事故,他本人及干负责人都得接受相关部门调查。
江鉴之略皱眉,让戚白先不要多想,等调查结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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